上次陈子寒和吕若容在西湖边游玩的时候,曾玩过一次类似的游戏。
那次陈子寒输了。
当时的赌注,也是和刚才陈子寒说的差不多: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件事情。
只不过,吕若容一直没兑现这个赌注。
其实,吕若荣只是把那天的赌注当成了一个玩笑,陈子寒要是不提,她差不多都忘记了。
今天再听陈子寒提起,她猛然间想了起来。
“上次西湖边比赛的时候,你输了,赌约我还没兑现呢!”想起那天的事情,吕若容眼镜都亮起来了。
“是你自己没兑现的,又不是我不愿意兑现。”
“反正你又没说什么时候到期,”吕若容一脸的傲娇,“那就等我想到的时候,再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那今天玩不玩这游戏?”陈子寒笑吟吟地问吕若容。
“你们玩什么啊?我没完全听懂!”李思卿有点着急地问吕若容,“到底怎么回事!”
吕若容简单说了一下。
李思卿听了后,有点生气:“臭容儿,你到底瞒着我多少事儿?这么有趣的事,也不告诉我,我很生气。”
“要不,今天你见证一下我们两人的文学功底?”陈子寒赶紧上前替吕若容解围,“这游戏挺好玩的,要是你有兴趣,也可以一起玩!”
“我就是个大老粗,哪有你们那么文雅!”李思卿白了眼吕若容,又瞪了陈子寒一眼,“我今天就当你们的裁判,看你们玩吧!”
“那好,再陪你玩一出,就以雪和梅两个字为引,所引用的诗词中必须有这两个字。”吕若容也来了兴致。
陈子寒自然不会拒绝,杨晓东在附近游荡的事,被他暂时忘记了。
两人石头剪刀布后,陈子寒先开始。
“有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诗俗了人。”
吕若容:“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陈子寒:“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
吕若容:“树寒梅白玉条,迥临村路傍溪桥。不知近水花先发,疑是经冬雪未销。”
......
在李思卿的见证下,两人来来回回引念了很多诗词。
但很可惜,最终又是陈子寒落败。
在他苦思冥想却怎么也想不出应景的诗词时候,吕若容却还连续吟念了几首,连他颇为打击。
“以后再也不和你比了!”
吕若容伸出两个指着,笑吟吟地看着陈子寒:“输我两次了,以后必须为我无条件做两件事情。”
看吕若容这副得意的神情,陈子寒不禁打了个颤。
这两件事情,绝不是轻轻松松就能做到的。
自己挖了个坑,不得不往里面跳啊!
而且不只挖了一个坑,在前面一个坑还没填好,又主动挖了一个。
要是填不了,那只能把自己埋了。
杨晓东在李思卿当裁判,听两人玩飞花令并帮他们拍照的时候,不经意地冒出来。
“下午和几位同学到植物园赏雪,上了个洗手间,居然找不到他们了,”杨晓东哈哈大笑着往他们跑过来的时候,也解释了原因,“听到熟悉的声音,居然遇到了你们几位,还看到了你们比赛念诗词。看来,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是不是好日子不知道,今天你打扰了我们的雅兴,那是肯定的日子。”陈子寒团起个雪球,直接砸在了杨晓东身上,“我们好像不欢迎你哪!”
“既然遇上了,顺便帮我拍几张照片哪!”杨晓东脸皮自然很厚,嘻嘻笑着凑了上来。
吕若容心知肚明怎么回事,不过她没有任何的表示。
李思卿并不相信这是巧合,她用怀疑的目光看了几眼陈子寒。
但陈子寒没有任何异样的表示,忙着帮大家拍照片。
最终,李思卿也没扫大家的兴,大大方方地招呼杨晓东,和他们一起玩。
杨晓东加进来后,原本想离开的李思卿,也没打算现在就离开了。
陈子寒也不着急,四个人再在植物园逛了好一会。
快下午三点半的时候,杨晓东看到陈子寒抬手看了几次表,马上会意,以玩笑的口吻问陈子寒和吕若容,是不是打扰了他们的浪漫。
“知道就好!”陈子寒没好气地回了句。
“李学姐,那我们是不是知趣一点?”杨晓东一脸嘻嘻笑地问李思卿,“我们要是再当他们的电灯泡,估计他们要拿刀子捅我们了!”
“好吧,那我们走!”李思卿点了点头,再对吕若容说道:“容儿,那你们两个自己去登宝石山吧,我们先回去了。”
“好!”吕若容也没扭捏,大大方方地答应了,并吩咐杨晓东,好生照顾李思卿。
如果李思卿还想去哪儿玩,让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