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给你们,还用得着你们要?何况你们俩的儿子不止他一个,要说孝敬,也该两个儿子一起,让一个儿子孝敬算怎么回事?”
张秀勤心里暗骂楚良洪多管闲事,但是楚良洪是长辈,他们又不敢当面骂回去,真是憋屈得不行。
“洪叔,要孝敬当然是一起,可是登平不是没有景鸿能干么?”
“那景鸿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楚良洪咽了咽口水,“他就算有钱,也是在战场上拼死得来的,这样的钱你们好意思要?”
张秀勤舔着脸道,“他下个聘就一千聘金,花钱不知好歹,我们也是看他不懂事,才想管一管啊。”#b......
br#“说到这事,你们这对做父母的更不是东西了。”楚良洪生气,“景鸿二十五岁了吧,他回来也有三四个月了吧?你们替他张罗过亲事吗?”
唐山和张秀勤一起低下头,他们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楚良洪噼里啪啦倒豆子一样骂道,“别的男子,二十四五岁都是几个孩子的爹的,行,你们不替他找,他自己找,人家爱护珍惜,给的钱多,你们又不满了,这是什么理?”
“唐山,那天晚上都天黑了,你把景鸿赶出门,你以为我们都不知道?”
“你这心得多狠啊?!”
“幸好景鸿有点儿钱,不然还不得流落街头了?”
唐山头压得低低的,半点儿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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