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
“可这哪里是银两的事,而是这是有银子也买不到。若能卖我又还与他纠扯这些做什么。”
“那书生见状没了办法,说是三日内会给我一个答复的。明日便是三日之期了,若是此书要不回来,我是定然要找到国子监去的!”
掌柜说起此事来也带着情绪,他没想到,自己看在那书生是国子监学生的份上,又见他实在喜爱此书,便一时心软将书赁给了他,谁知这书却是一去不回。
若是让当家的知道了,那他岂能再在铺子里待下去?
所以无论如何,......
这书他是一定要拿回来的!
赵旦听完他的话,眉峰一挑,问了一句:“那借书的书生姓甚名谁,不知掌柜的可否告知?”
“既然是赵侯爷问,那自然是没什么不好说的。”掌柜的弯腰拱手道。
言罢便将那书生的姓名籍贯都说与了赵旦。
赵旦一听,哪里还不明白这其中的关节,笑了笑之后便将柜台上的书拿起重新塞回袖口,什么也没说的就离开了。
掌柜的满脸愕然,不明白这赵侯爷是什么意思,难道就为了来问这么一句?
而且他怎么把册子拿走了?难道不是来将册子还给他的吗?
掌柜的就要追上去,门口此时却又有人进来,因挂了棉布帘子,来人差点与要出去的赵侯爷撞上。
也幸亏赵侯爷听见动静往后退了一步,不然冒犯了赵侯爷,谁知道会不会被收拾。
“这位兄台,真是抱歉,方才没撞到你吧?”掀开帘子进来的温纶见到赵旦,忙抱拳歉意道。
赵旦虽觉此人有些面熟,但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声音略微冷淡的朝着温纶点了点头,“无事,不必挂怀。”
掌柜的见状,忙走上前去,顾不上和温纶打招呼,便道:“赵侯爷,不知那册子.....”
赵旦转过身来,似笑非笑道:“怎么,本侯借来的册子方掌柜打算强抢不成?”
掌柜的忙摇头,“不敢不敢,就是小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抢赵侯爷的东西。只是小人有些好奇,这册子怎会到了您的手中?”
旁边的温纶看了看掌柜,又看了看赵旦,听掌柜的喊赵旦为赵侯爷,他虽没有做官,但家里做官的不少,自然对官场之事也有些了解。
面前这人怕是赵旦赵侯爷,皇上身边的红人。
“方掌柜,什么册子?”#......
掌柜的知道温纶是什么身份,那册子听大管事说,还有温纶的份,且这位四老爷又是温家的人,不如让四老爷与赵侯爷交涉?说不得这位赵侯爷不愿意告诉他的事情,会告诉四老爷。
这样一来也能知晓到底怎么回事。
这册子可真的只有一份,若是拿不回来,他这差事怕是真要丢了。
心思打了个回转之后,便小心翼翼的觑了一眼赵旦,然后告诉温纶是铺子里先前送过来的那本画册。
“那册子不是本来就可以租赁的吗?既然赵侯爷想看一看,那就让他拿回去看看好了,难不成侯爷府还能丢了?”温纶摆摆手道。
掌柜闻言苦了脸,见赵侯爷似乎没有走的意思,便三言两语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温纶这才蹙了眉心,对着掌柜道:“你既做了这么多年的掌柜,自然知道做生意谁借谁还的道理。既然那册子是国子监的学生所借,你自然也该去找那学生才是。如今就算赵侯爷拿着册子过来问你话,你怎能拦着人不让走?行了,若是真的要不回来了,我再让小六给你们画一份就是了,你也不必如此为难。”
掌柜的却觉得这位四老爷真是想当然,那做生意哪有这么做的?
方才他想要问赵侯爷的话,确实有些不大妥当,可他也未曾说要让赵侯爷将册子留下啊——他也没那个胆子。
可现在这位四老爷一来,却说要不回来了就再去画一份。若是此事真的如此简单,那他何必揪着不放?直接让那书生拿银子买回去不就结了?
可他们铺子里是有死规矩的——这册子可赁不可卖!
若是其他分铺都像四老爷说的那样,要不回来就再画一份,难道每次都要去劳烦六姑娘吗?
六姑娘一个后宅妇人,平日里要处置的事情不少,且还有那书院要打......
理,画一份都要费不少时间,更别说数量多了。
这位四老爷怎么说话如此的不顾后果?
但四老爷是六姑娘的父亲,他此时也不好反驳什么,只赔了笑脸,不再问赵侯爷,但也没打算真的就将此事如同四老爷说的一般揭过。
倒是赵旦,听完温纶的话,这才知道原来他是谁,这册子又是被谁所画。
此时也不急着离开了,抱拳与温纶寒暄起来。
温纶来铺子里,原是打算过两日去辽东那边看看天池和雾凇,想问问有没有人的。此时见赵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