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省的你这张狐媚的脸去了,让他迷了心窍。”
胡夫人说完,便给身后的嬷嬷使了个眼色。
那嬷嬷跟着胡夫人多年,自是一个眼神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上前就像趁着白露不注意时将那琴抢过去,白露却知这琴的重要性,一直紧紧的拿着。
此时见人过来抢,便是出其不意,也下意识的握紧了琴盒的提手,与那嬷嬷对拉起来。
“胡夫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白露微冷了眉眼,声音扬高了些道。
手中拽着琴盒的力道却没放松。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是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冷笑一声说完,又让门房上前帮那嬷嬷的忙。
只是那门房见这位姑娘是自己带进来的,此时被夫人为难,他是哪边帮忙都说不过去,干脆当做没听见夫人的命令一般,往后缩了缩,不看这边的动静。
胡夫人见喊不动门房那老头,便直接自己往前一步,帮着那嬷嬷往后拽着琴盒。
饶是白露力气再大,也抵不过两个人。
眼看琴盒就要被她们给拽过去,白露担心这琴盒这般拽下去会坏了,只好松开了手。
那二人则因为惯性,被白露松开之后,直接踉跄两步,跌坐在了地上。
琴盒也跟着摔在了地上。
原本琴盒的锁是并未锁上的,只是那锁松松的挂在上面,好让盒子不会打开。
此时因为二人的拉拽,那锁撞到地面,咔嚓一声,便直接锁上了。
“夫人,你们在干什么?怎么坐在地上?”久等不到自家夫人回屋的胡大人,走出院子,正准备去厨房看一看,半路就见到了这一幕。
话音落下,余光一扫,却见到了自家夫人身后落在地上的琴盒,顾不得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忙上前将琴盒小心翼翼的抱了起来,宝贝一般的拍了拍上面沾染上的尘土。
“这东西怎么会在夫人你这里的?”胡大人问。
他虽见到了白露,但因为在家中的时间不多,所以对自家的下人认得都不全,此时还以为白露是家里的奴婢,并不知她是温小六身侧的贴身丫鬟。
“这东西怎么不能在我这儿了?是不是这小贱蹄子就是那什么谢金科送给你的,还美其名曰是来送东西给你的,我看根本就不是送东西,而是将这小贱蹄子送给你才是!”胡夫人从地上起身,见丈夫这般宝贝这东西,就好像是在告诉她,这东西,和这人,都是他很珍重的一般。
心头的怒火怎么都压抑不住,口无遮拦的话脱口而出。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胡大人没想到自己夫人这般不可理喻,皱着眉,有些不高兴的道。
“我胡说八道?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胡夫人指着自己的鼻子,愈发生气,“没错,我是什么都不知道,要是知道我就不会嫁给你,我也不会允许这个小贱蹄子上门了!”她指着白露尖利着嗓门吼道,话音落下之后眼眶也跟着红了。
“她不是我们府上的丫头吗?”胡大人皱眉问道。
“回胡大人的话,奴婢乃是福昌县主身边的贴身丫鬟,今日来此,便是奉福昌县主之命,特地将此物送过来,只是因县主乃出嫁妇人,不好直接拿自己的拜帖上门,便用了金科少爷的,只是不曾想却让胡夫人误会了,此事是奴婢想的不够周到,还望胡大人恕罪。”白露三言两语便将事情经过从头解释清楚。
胡大人听了白露的话,瞬间便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有看向自己夫人,先是仔细检查了一番琴盒有没有异样。
只是在看到已经被锁上的琴盒时,面上不由染上了怒意。
这才瞪向自己好似还很委屈的夫人,“无知妇人,此乃番邦人进献给皇上的物品,若是东西坏了,莫说无法跟皇上交代,便是那几个番邦人质问起来,我们又该怎么回答?你让番邦人怎么看待我大雍朝?大雍朝的脸面又要怎么挽回?”
胡大人一句比一句严厉,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
想起这是福昌县主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可以学习一日的机会,可现在呢?
琴重新被锁上了,难道他要腆着脸皮上门再去跟那三人要钥匙开锁吗?
别说那三人会怎么想,便是皇上知道了,怕是也要怪罪下来的。
礼部侍郎没想到自己的妻子,为了拈酸吃醋,居然会蠢到这般地步。
狠狠的瞪了一眼不知所措的夫人后,转向白露道,“劳烦姑娘去与福昌县主说一声,琴我拿到了,只是这锁重新被锁上,便是我此时去找锁匠开锁,也不一定能打开,所以福昌县主好不容易争取到的这一日时间,怕是要让她白费了。”
“当然,明日在殿上,若是再无法赢得这架琴,责任自然由我一人来担便是。”说罢胡大人拱了拱手便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与他来时的方向完全相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