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红上去直接一脚,将人踹醒。
许是因为疼痛,麻袋里的人慢慢转醒,只是醒了之后才发现眼前一片漆黑,自己给人套在了一个封闭的袋子之内。
“谁?是谁?放开我,快放开我?”
外面无人应声。
“各位天神爷爷,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回去之后一定多多捐钱,为你们镀金身,招信徒。”许汝斌见无人说话,还以为是先前的鬼怪,不由抖着声音道。
围着他的四名被骗过的女子,互相对视一眼,招呼都不打一声,便直接上脚。
四人都未曾手下留情,那许汝斌不防突然从四面八方有脚过来踹他,让他护了这里,护不到那里,身上一阵接一阵的疼痛袭来。
偏偏他的求饶呼救不起半分作用,甚至因为他的求饶,下脚的力道似乎变得更重了。
许汝斌察觉到之后,不敢再继续求饶,只敢呜咽着声音哭。
四人见到他这没出息的样子,不由更加愤恨。
想起当初欺骗自己时的那副嘴脸,现在再想起来,只觉恶心。
且此人,有了儿子之后,便不将她们这些人放在心上,整日在家中与那位浪荡妇人一道不知羞耻的颠鸾倒凤,简直是畜生不如!
四人一直打了约莫快半个时辰,这才消停。
温小六见她们好像出完气了,便打算离开,只是走之前还是让逍红将袋子的绳子拉开了些,省的没有空气到时人憋死了,那就太便宜他了。
而被扔在原地的许汝斌,被打的已经爬不起身,甚至都不知道袋子的口已经被松开,整个人蜷缩在地上,浑身都疼的不像样。
回到谢府之后,那四位甚至也不打算去睡觉。
将身上的装扮换下,又凑到温玥的房间一道说话去了。
温小六没有参与,而是洗漱一番就歇下了。
许是情绪有些宣泄,她这晚倒是这一路睡的最好的一夜了。
一连三日,府衙那边都没有消息传过来,直到第四日,知府才派人过来传话,说是将想要状告许汝斌的苦主全都请过去。
温小六便带着几人一齐往府衙去。
一行人直接从侧门进去,去的是后宅,并不是前面的大堂。
“县主。”
“乔大人。”
“关于许汝斌的事情,下官这里已经打听清楚,今日请诸位来,便是告知诸位这件事。”知府大人说着看了一眼这屋子里的几人。
“原本此事几位是苦主,应按照苦主的意愿升堂审理的,但如今本官已经查到准确消息,许家确实与巫族有关系,但当年或者现在,到底还有没有使用巫术来达成自己目的还不好说。”
“考虑到几位身份的特殊性,本官便不打算以原先县主所要求的状告理由对许汝斌进行抓捕审理。”
“不知几位可同意?”
温玥几人对视一眼,点点头答应。
谁都不想毁了自己的未来,也没有那个勇气能够跟大众流言蜚语相抗衡。
见她们答应,知府大人便看向了温小六,“县主,正好你在此处,下官便想请你来做个状告人,将许汝斌告上公堂,这样下官也有理由上门抓捕。”
温小六没想到最后这事儿却落到了自己身上,看了一眼知府大人,笑了笑,“既然乔大人有意,且又是为了几位姐姐,我自是当尽心尽力。”
这件事讨论结束之后,也不用温小六去敲鼓喊冤。
到了前头的衙门,知府大人直接喊升堂,之后便是温小六上前陈述自己所告之人,所告之事。
就连状纸,都是知府大人已经准备好的,她不过照着念罢了。
温小六的状告结束,那便是上门拿人。
许家距离府衙并不远,且许汝斌这几日一直在府内养伤,自然也就未曾外出。
衙役们一到许府,很快便将人拿下,压到了府衙内。
许汝斌的父母不知儿子犯了什么事儿,知府大人居然会上门拿人。
顾不得收拾一番,直接就跟了上去。
到了府衙,他们却是进不去的,只能在外面候着。
审理案子的大堂,距离大门还有一段距离,所以他们就算想要看里面到底怎么回事,也看不清楚。
“我们为什么不能进去?你们为何要抓我儿子?前两日他无缘无故被人打了,为何你们不去查?现在居然还要将我儿子莫名其妙的抓走,你们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许汝斌的母亲对着守在门口的衙役破口大骂道。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岂容得你的大肆喧哗?若是再敢继续,小心棍棒伺候!”县衙没有好脸色的道。
旁边的许父见状,比许母语气好多了,陪着笑脸,与那衙役道歉,顺手又给了个荷包过去。
衙役见了那荷包鼓鼓的模样,这才给了个笑脸,缓缓接过,语气比先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