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头顶,味道似乎更重了。“洗头多麻烦。”最厌烦晚上洗头,不容易干。
“要不,我帮你?”
“滚!”荣安烦躁。刚要赶人,却瞧见朱承熠已坐了回去,很不客气地正在喝她的花雕。
她就带了一个杯子上来,所以他是对壶吹着。
他这么一喝,她还怎么喝?
火冒三丈的她上去抓壶,却忘了刚被她掉一地的蟹壳。
脚下一滑,她差点落进他怀中。
好在,她反应迅速,及时将手打开,一手撑桌,一手撑柱,总算与他的脸隔了半尺。
她上,他下。
这糟糕的姿态。
他的脸以可见之速在红起来,并慢慢放下了刚第一反应下伸到她后方想将她揽住的手。
“你这样,会让我误解你是故意滑倒的。”他笑。“我虽姿色不凡,引人情不自禁。但若对象是你,不用强来,也不用使小手段的。”
他打开了双臂,张开了怀抱。
“噗!”
尴尬荡然无存。
荣安没好气,退回了摇椅里,气呼呼地前摇后摆。
朱承熠见她果然忘了刚刚那噩梦,也是吐了口气。
他刚刚上来时,她身上的冷清孤独感似是另一个人。差点吓到他。
总算,她又回来了。
管是什么噩梦,他都要打破!
“我不管!你再去给我拿酒来!”
荣安见朱承熠靠着亭柱,一手蟹脚一手酒壶,顿觉只有蟹没有酒的自己滋味少了一半。
“你不能喝了。万一你再借着酒劲对我犯罪……”他才不下去。上来了,怎么还能轻易下去?
“或者我趁你喝多对你下手,再让你对我负责呢?……”
嗯,啥时候能下手?
等了太久了。
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