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
太子则像个变色龙,对菩兰极为殷勤,关怀备至。对赵星澜却极尽挖苦之能事。
“赵星澜,你可知前阵子我父皇将他盛宠多年的淑妃打入了冷宫?”
“哦。”赵星澜答得敷衍,却也给面子地挑了挑眉,以示惊讶。
“你可知为何?”
“我又不是你父皇,怎能知道为何?”
太子:虽然没有证据,但我好像被占便宜了??
“你!”太子狠狠瞪他一眼,“因为淑妃无德无才,不过以色侍人。以色侍人,恩宠便如浮云,来的快也散的快。淑妃并非第一个被我父皇厌弃的妃子,也绝非最后一个。你可知道了?”
太子明面上说淑妃,实则是在讽刺赵星澜凭色相得二公主青睐。一般的男儿,被如此指桑骂槐地羞辱,少不得面红耳赤、恼羞成怒。
谁知赵星澜只笑笑:“太子所言极是,可惜淑妃并不在此,她听不到这番谆谆告诫。”
菩兰也听出了太子的潜台词。不过赵星澜即使一副无赖皮厚的样子,都难掩他眉目中脱尘的清俊气质,连日鞍马劳顿后,他的背脊依旧挺拔如松竹。
而心头,那种奇怪的感觉又细碎地荡漾开来,似悸动,似感伤,又似牵挂,搞得菩兰莫名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