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座医院都赔不起知道吗?”徐父挥着手,一脸严肃地恐吓道。
“什么孩子?谁跟你们说病人在保孩子了!”小护士双手叉腰说道:“病人低血糖!又在生理期!昏过去了!没有孩子!”
“啊?”
徐父徐母傻眼了,一起松手,小草看了看手腕上清晰地手指印,活动了一下胳膊说道:“对于今晚的事情,我会请律师跟各位沟通赔偿事宜,你们等电话吧!”
徐母一愣,徐父顿时急了,“你这个孩子,怎么跟长辈说话的?一家人有什么不能直接说的,请律师干嘛?”
徐母回过神来,声音尖利起来,“我女儿还在里面抢救呢!我们徐家怎么对不起你了?你要告我们?我们还没告你呢!”
小草被徐母的声音嚎得耳膜一痛,转身就走,实在呆不下去了,对牛弹琴。
“你不能走!”徐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费用交了吗?”
小草头也没回地往外走,关她P事?
“儿子,快拦住他,没交钱不能走!”徐母招呼儿子喊道。
徐晓光急匆匆地脚步声走远及近地过来了,小草没有回头,身子往旁边一闪,就看见徐晓光直直冲了过去,好不容易稳住脚步,转身又冲小草冲了过来,一脸地气急败坏。
——————
又是在机场的爪机放送
血槽已空,明天再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