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还不是因为你,到处招蜂引蝶,连我姐姐都不放过。”
池文泽白了眼齐沛尧,“你可快歇歇,先不说我没有招蜂引蝶,担不起这么大一顶帽子,只说你姐姐那个人,我得瞎成什么样能看上她。”
“至于吗,齐沛兰怎么说也是足智多谋,身后还有偌大的齐家,齐家下一任掌权人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娶了她可以给公司增加助力。”
池文泽嗤笑着说:“为了挖苦我,这话你都说得出来,当我不知道你是在睁眼说瞎话吗?”
齐沛尧忍住笑意,“我实话实说,哪有谎话。”
“你那姐姐的心思大着呢,她看上的哪是我。”
“那你说她看上的是谁?”
“她看上的,是齐沛尧的男人,是沛泽的老板,唯独不是池文泽这个人。”
“看不出来,你还蛮有自知之明的。”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男人。”池文泽一脸骄傲,齐沛尧笑过后看了眼手表,他们出来有二十分钟了,看了眼池文泽刻意掩饰的疲惫,他心疼的说:
“文泽,回去休息吧,我进去陪宝宝。”
“你又陪宝宝,不陪我。”
“别不懂事,赶紧回去,我得看看宝宝发不发烧,医生说受惊后容易发烧,我得勤看着点。”
齐沛尧心疼池文泽在外办事辛苦,池文泽也心疼齐沛尧熬夜疲累。
“你回去好好睡一觉,今晚我在这守着,明天你再来换班。”
齐沛尧起身,把池文泽拖到电梯,电梯门开了后,把他推了进去。
“好了,咱们就忙这么两天,别你争我抢的。”
“那我也留在医院,和你一起守着宝宝。”
齐沛尧冷酷的拒绝,“不行,你睡觉打呼,会吵到宝宝休息。”
池文泽:对不起,打呼有罪。
池文泽不甘不愿的离开,齐沛尧回到病房,第一件事就是试试池柠的温度,没有发热。
他就坐在床头,看着池柠酣睡的脸,温柔的眯着眼睛。
文泽和他能遇到这么好看乖巧的宝宝,真是老天眷顾。
就是可怜这孩子,不仅身世坎坷,被收养后还过不到消停日子,好不容易愿意开口说话,就有了绑架这一出。
想到池柠被绑是在齐沛兰带她出去玩的时候,齐沛尧眸色渐深,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他这个姐姐最是自私,遇到危险只会保全自己,哪怕是她的亲弟弟齐沛文,也没有被她保护的待遇。
齐沛尧想,这起绑架是那些生意上的竞争对手做的,还是齐沛兰?
否则无缘无故,她又不是喜欢孩子的人,会带池柠出去玩?
也怪他大意,在保姆打电话给他,问他可不可以让齐沛兰带池柠出去,以为有保姆跟着不会出事,一时松懈就答应了。
哪想到……
视线转移到池柠脸上,小孩子白嫩的皮肤因为被绑在暗无天日的地窖中,而变的更加苍白,手臂还带着青青的指印掐痕。
被绑架,自然不会被善待,他拿出手机,给一个朋友发了消息,让他多帮忙,关注一下这起绑架案。
不是他想多了,而是绑架池柠,可以得到的好处是不确定的。
她是养女,纵然他和池文泽宠爱她,可外人不知道,他们会觉得他和池文泽可以为了区区一个养女,付出大量金钱吗?
尽管他和池文泽很难被绑架,可绑架齐父,绑架二姨太,得到金钱都是必然的,绑架一个池柠,怎么看怎么不像单纯的勒索。
就不怕他们冷血不给钱,让他们撕票,然后去孤儿院重新领养一个?
寂静的深夜,齐沛尧的心思像夜色一样,被一团看不见光明的黑气笼罩。
又是一个不眠夜。
翌日,医生过来给池柠做检查,确定只是受了惊吓,没有别的疾病后,警察过来做笔录。
虽然警察们把池柠救出来,但齐沛尧心疼还没养好精神的池柠,不赞同他们来的这么急。
“两位警官,我家宝宝刚刚恢复一些,可否过段时间再做笔录?”
冯雨和邱茂学正是救出池柠的警察,尤其是冯雨,就是她把池柠从地窖里抱出来的。
原主那时很害怕,下意识的排斥男性警察的靠近,只对冯雨会有些亲近,队长就让冯雨一直抱着原主,给她讲故事,安抚她受惊的情绪。
冯雨刚从警校毕业,这是她入职后参与的第一起案件,看到地窖中脏兮兮的小女孩,她的心揪痛着,痛斥那些绑架者。
小女孩的依赖,让她感受到了被信任,这给第一次执行任务的她莫大的鼓励,对于原主,她是关心的。
今天来,一是做笔录,二也能顺便看看池柠恢复的怎么样。
见齐沛尧这么反对,两个警察没有强硬的非要今天做笔录,冯雨说:“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