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期末考试中使用了作弊手段。”
“我使用了作弊手段?什么作弊手段?”许原媛问。
陈汉荣打开了信封,将里面的纸张都拿了出来,道:“同学说你平时不用功读书,到期末的时候,就动了歪脑筋,拿到了咱们本次考试的范围和题型,我一看,还真没冤枉你,整理的非常齐全啊。
于是在数学考试前,我和其他的数学老师重新出了一套试卷,结果你考了八十四分,是咱们年级的最高分。那些咱们上课根本没讲到的知识点题目,你都能做对,你还说你没有作弊?”
许原媛彻底无语了,看了看陈汉荣展开的纸张,好家伙,居然是复印的她整理的资料,这绝对是她身边哪个人干的。
“陈老师,就凭一封信您就确定我是作弊,这未免过于武断。况且您上课没讲到的知识点,不代表我复习的时候不会看啊。”何况她根本已经完整学过了一次高数,再学一遍,那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吗。
“那我根本没讲过,你为什么要复习?只能说明你作了弊,至于你从哪里拿到的题目,你本事大,我不知道,反正人在做,天在看,你好自为之。”陈汉荣失望地说。
许原媛道:“陈老师,这就是您作为数学老师,应有的严谨素养吗?您是教高等数学的,知道数学的定理逻辑都是非常严密的,那放到生活里,您根本没有切实的证据表明我在期末考试中作弊,怎么能随心所欲地给我的平时分打零?”
陈汉荣的脸都气红了,他没想到这个学生竟然敢顶撞他,真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尊师重道,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还满口狡辩。他拍着桌子道:“证据就在这里,同学都已经写信举报你作弊了,你还狡辩,我告诉你,你狡辩是没有用的!你闹到教务处去,只能是你自己吃亏!被开除也是理所应当的。”
“那我就去教务处,清者自清,我没有作弊就是没有作弊!”许原媛也恼了,心说这叫什么事啊。
她转身离开,就直接去了教务处,接着就把事情大概跟教务处的老师说了。
教务处的老师听她说完,看着她的眼神就和陈汉荣差不多,道:“同学,陈老师心善,不想你读这么多年书白读,还想给你一个机会,那你就要珍惜啊。”
给我一个机会?珍惜?许原媛强调道:“老师,陈老师并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我有在期末的高数考试当中作弊,那么他武断地给我平时分打零就是有问题的。”
教务处老师叹了口气:“这样吧,你申请看卷子,到时会给你看,教务处这边也会和陈老师进行沟通,咱们过两天再商量这件事,你看可以吧。”
“行。”许原媛答应了,她心说这怎么什么奇葩事都落在了她身上。
下午在自习室,她也是无心预习课本,等习梁来了,她就把这事告诉了习梁。
习梁亦是十分生气,没有真凭实据,老师怎么能断定许原媛考试作弊呢?
“教务处肯定偏帮老师的,何况那封举报信是谁写的,必须得先查出来。”习梁心说一定是原媛和班上的某个人有仇,所以才故意写了那封举报信污蔑她。
许原媛也点点头,她觉得习梁说得没错,是得先查出举报信是出自谁人之手,可这又不是好查的,“我今天看到那封举报信了,但是我没留心字迹。”
“你要是比对字迹的话,那应该没有用,因为那人既然是偷偷摸摸地写举报信,就一定会注意改变字迹,不让别人认出来。”习梁分析道。
许原媛想了想,那人写信举报她作弊,应该是希望她会被学校开除,因为工大的校纪校规很严格,一旦学生有一次作弊,即刻开除。但没想到陈老师只是让她这门没有及格,并没有上报到教务处。
因此那人现在应该是挺失望的,她在大脑中搜寻跟她有过节的人,可搜寻无果。
她目前算是第二次上大学,而且来这年代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读大学,所以入学后,基本上和班上同学是没有交际的,除了宿舍的几个人,偶尔会说几句话,但也关系非常一般。她实在是想不通,她究竟是何时得罪了人,让对方如此深恨她,以至于写信举报她作弊。
“那我要怎么揪出她呢?”许原媛头疼道。
习梁道:“虽然比对字迹没用,但我们还是可以通过举报信本身入手,你也说过里面还有你资料的复印版本,所以我相信那封信应该能找到线索。”
“你说得对,但那封信在陈老师那儿,要怎么得到?”许原媛心想大概率还在办公室,可办公室有人,她总不能大大咧咧进去直接拿吧。
习梁道:“可以等晚上,再去办公室。”
许原媛又疑惑了:“晚上办公室的门不都被锁了吗,怎么进去?”
“到时去看看。”习梁心里有了打算。
入夜,已经快十点钟了,办公楼还有几间的灯是亮着的。
习梁和许原媛站在楼外面的树林里,他观察了一下,按原媛所说的那间办公室,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