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去车间视察,和她说过几句话。
宁新来刚才发现儿子起身去了旁边桌,就往这边看了过来,结果和许原媛的视线对上,他难免觉得这个小姑娘的脸很是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许原媛见宁新来看着她,露出了思考的神情,心道大领导事多人忙,只见过一眼的人,记不起来很正常。
宁方遒在旁自然发觉了他爸爸和许原媛的对视,便笑道:“那是我爸爸,你之前在厂里见过他吧。”
“对。”许原媛于是站了起来,她得和宁新来打个招呼。这种场合,她都和对方对视了,不可能坐着不动,而且之后应该还会见到对方。
于是她便走到了对方面前,礼貌地笑道:“宁书记您好,我是之前在长宁市第二棉纺织厂细纱车间工作的小许,当时您来厂里视察,和我说过话,您还记得我吗?”
经她这么一说,宁新来终于是想起来了,不过他很诧异。记得当时对方在车间里,还是很普通的工人打扮,今天却变得很有大家闺秀的气质了,而且她怎么会来到订婚宴上?
“我记得,你是小许,你现在在车间工作得怎么样了?”宁新来亲切地问道。
许原媛回答:“我去年就辞职了,然后去复读高考,现在在工大读书。”
宁新来着实惊讶,去年她还只是个车间的工人,今年却变成了大学生,可见这人很不一般。
宁方遒刚就想带原媛跟他爸爸认识一下,此时在旁笑道:“爸,原媛以前是我的高中同学。”
宁新来更加惊讶,还有这层关系?他低头无意中看到许原媛左手上的手表,忽然觉得很是眼熟,好像跟儿子常戴的那块一模一样。
“那确实是很巧合。”宁新来笑道。
招呼打完了,许原媛就回到自己的座位。
习靖宇夫妇对她和宁新来说话并不意外,因为他们之前就知道许原媛和宁方遒是高中同学,上次习梁就是和他们俩个,跟曾家人起了冲突。
坐下后,许原媛就忙去看习梁,刚刚他好像是生气了,然后她又因为宁方遒过来,忽视了他。
习梁坐在位子上,浑身散发着低气压,他是真的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好像有块石头堵住了心口一般。原媛戴着宁方遒送的手表,还跑过去跟宁方遒的爸爸打招呼,这算是什么?
他本来是不喝酒的,此时竟拿起桌上的酒瓶,往自己的空杯子里倒了满满一杯,接着一饮而尽。
那白酒的度数很高,入口辛辣,但是他喝下去,毫无反应,就跟喝了一杯白开水一样。接着他就又倒了一杯,准备一饮而尽。
许原媛连忙劝阻他:“你干嘛呀,这是白酒,你要喝的话,慢点儿喝!不然会喝醉的。”
习梁似笑非笑地瞧了她一眼,并未答话,仍是仰头一饮而尽。
对面的习靖宇早就察觉了儿子的异样,此时开口道:“小梁,喝酒要慢慢喝,你喝这么猛,很容易喝醉。”
“是呀是呀。”梁彩霞也附和道。
“我不喝了。”习梁一张脸跟结了冰似的,他没有再倒酒,而是蹭得一下就站了起来,转身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习靖宇一看儿子又我行我素,忙道:“小梁你干什么去?”
“卫生间。”习梁低低地应了声,他要出去喘口气。
许原媛担心地看过去,见习梁背影落寞,她心里一揪,马上对习家父母道:“我出去看看。”
习靖宇和梁彩霞默认,同时对视一眼,不明白儿子这又是怎么了。
许原媛跟出去,外面过道无人,习梁走到了最边上的窗前,发呆似的看着窗外的景象。
她心说习梁应该是因为她和宁方遒说话,所以吃醋了吧,但好像他是在宁方遒来找她说话前,就生气了?
“你是怎么了啊?”她走到他身旁,轻声问道。
习梁知道她跟了出来,他慢慢转过头,眼神专注地锁住她,那目光中所包含的情绪极其复杂,有怒,有爱,也有很多她看不清的东西。
许原媛上次见他这种眼神,好像是那天他强吻她的时候。她就很不明白,他吃醋的点到底在哪里呢?要说之前她和宁方遒也说过几次话,他们还一起参加科研项目组,但是习梁都没有现在这样的情绪。
习梁看了她很久,忽然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了窗台上,接着他就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许原媛整个人立时愣住了,习梁温软的唇印在她的唇上,她感觉到了他嘴里的酒香,接着一个湿滑的东西就顶开了她的唇瓣,进入到她的口腔。
这个激烈的吻让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完全处于被动的姿势,习梁的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背,让她不至于完全靠在身后的窗户上。
同时,他的人已经到了她身体的正前方,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他吻得十分深入。
许原媛感觉自己就快窒息,她终于反应过来,想推开习梁。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