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叙白亲了亲她的额头,“现在才是四点,还能再是睡几个小时的。”
“恩,”刘靓应了一声,没有多久就睡了,虽然她是真的一点也不困,经过的一个月的修整,她已经将自己的调整到了最佳,也不是太困。
不过最后她还是睡着了,等到了醒来之时,外面的天都是大亮了,当然今天的她,还是一样的上班,一样的人民公仆。
而曾叙白专程的带了花瓶去了文物局。
那个泥巴花瓶虽然对于刘靓崦言,现在有多么的碍眼,就有多么的不喜欢,可是到了文物局这里却是宝贝,还是比起一般文物都是要重要的宝贝,因为从它身上居然可以找到古代那时的工艺文化。
当是刘靓知道了此事之后,还是有些纳闷。
他们到底有多好的眼力,居然能在一块泥巴里面,找到了文化,也是找到工艺,那个花瓶,刘靓摸了不下于上百次,左看右看,还是泥巴。
可能他们对于那些观察与侧重点不同,曾叙白其实也不清楚,毕竟他也不是文物工作者,不过,他却是知道,古董对于他们而言,除了欣赏,就是研究,他们所研究的是物品的本身,可是同样研究的,却是这个物品的时代,还有时代的文化以及背景。
那花瓶对于刘靓而言是泥巴,是她恨不得退货的东西,可是之于文物工作者而言,却是他们足可以研究上好几年的重要文献。
刘靓点了点头,虽然还不是太明白,不过到是了了她一桩心事,花瓶送出去就好了,省的她没事见上一见,就会闹心。
至于给小外公的生日礼物,曾叙白帮忙挑了另一样,刘靓表示十分的满意,曾叙白的眼光很好,挑出来的东西,必然的不会有差,还好,他当初想到了这些,不然的话,现在她可能还是在纠结,要送小外公什么东西了?
就是小外公过寿的时候,她不能亲自的过去。
“你还是别去了。”
周兰平皱着眉,一见刘靓这幅舍不得的样子,就知道她想去,这么爱出去的,都是逛野了。
“妈,为什么我不能去?”
刘靓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就连白香如这个大肚婆都是能去,她却是去不了?
“你不能去。”
周兰平沉下了脸,“你这一去,不知道要少救多少人,医生最重要的救人,这是你的天职,不是用来玩的。”
刘靓“……”
她后悔当医生了。
人家一大家子带着礼物,都是去邻市见高小叔去了,就连方远这个便宜的侄子都是去了,可是刘靓这个亲亲的外甥女却是去不了。
她直接就被丢了下来,刘靓轻扯了一下嘴角。
“阿姨,我一定就是在外面的垃圾桶里捡来的。”
阿姨只是捂着嘴笑的肚子疼。
刘靓也是认她笑,能博得别人一笑,也是她的荣幸。
一大早的,家里也是没有什么人,就连曾叙白都是去了高家,给自己的丈母娘当司机,所以整个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
今天就连包子也都是不怎么香了。
刘靓边走边吃着包子,而在门口这时,却是遇到了温停。
“刘医生要去上班吗?”
温停如他的名子一般,病的时候就是一只白斩鸡,没有半点的特色,可是现在好了,却是一个有着古典气质的翩翩公子,就是刘靓不爱他这一款,有点文弱书生气。
她比较喜欢的又高又帅,又冷又飒的,就像她老公那样的,打得了流氓,揍得了坏蛋,还能煮得了一碗面。
而说白了,她现在的审美都是以曾叙白而来的,别人还真的就是入不了她的眼,半点都是入不得。
刘靓再是咬了一口包子,这样还不明白显吗?她不去上班,她难不成去玩,要是能玩,她都是去临市高家了,还用的着,在这里啃包子吗?
还好,刘靓算是了解温齐,这个人虽然一身的算计,不过心眼不坏,当然对于他们家也是没有什么坏心思,不然的话,刘靓还真以为的这家伙就是故意的讽刺她被人丢下的。
所以,她不生气,一点也不。
可是事实上面,温停明明的感觉刘靓那一闪而过的气闷,而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是感觉刘靓将他当成了包子在啃了,这感觉怎么的这么的令人,头皮发麻的。
“对了,刘医生,我有件事差些忘记告诉你了。”
温停摸了摸鼻子,心想着,这位的性子还真的挺是阴晴不定的,现在曾叙白不在,没有人给这位顺毛,所以他不是少出现在她面前最好。
“什么事情?”
刘靓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还有十分钟给你。”
她今天出门提了的十五分钟,主要因为以前曾叙白要是在,她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可现在老公都是丢下她独自玩去了,所以她呆在家里也是没事,这不拿了一个包子,准备边走边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