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温停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已经有些压不住喉咙的那种腥甜了,他伸手端过了杯子,将杯子里面的水,一口气喝了下去。
微微的清涩,有种像是茶水的味道,却又不不像,当是一杯水喝完之后,他却是意外的发现,自己似乎没有那般难受了。
喉咙的那股腥甜也是退了下去,就连一直都是如同针扎一般的丹田,现在也都是缓和了一些疼意。
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感觉到了睡意,而他就这么半躺着,手中还是端着杯子,可是没有过多久,却是睡着了。
虽然说他的脸色还是不怎么好,整张脸上也是找不出来什么血色,可是他的表情却是舒缓的,也是自然的。
海棠捂住了自己的嘴,就怕自己会哭出声来。
主人都是有好几年没有好好的睡过了,尤其这些日子,入睡一次比一次难,也是一天比一天疼,有时她都是想让主人就这么去了好。
走了就不会疼了,也不会再是痛苦了。
可是她又是舍不得主人,整个暗街都是舍不得他。
但是这样的活着对主人而言,太疼也是太残忍。
可是再是残忍,主人还是活着,坚持着活着,哪怕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饿了。”
刘靓摸摸自己的肚子,这么的一耽搁,都是到了**点了吧,要是他们当初没有遇到温停,没有管这件事情,现在是不是都是已经离开了,现在应该是在酒店里面,吃了早饭,再是美美的睡一觉。
“抱歉。”
海棠连忙北过身,擦干了脸上的眼泪。
“是我的疏忽,我现在就让人去准备。”而她再是一眼不眨的看向温停那里,有些舍不得离开,她家的主子,如此的表情,应该是不疼吧?
“他至少要睡到五个小时左右。”
刘靓站了起来,准备去外面找个地方坐着,在这里看一个男人睡觉做什么,虽然也是长的不差吧,可是她不是感觉她家的曾哥哥最好看。
而且那个姓温的白斩鸡,又白又瘦的,她最不喜欢这种的。
“我们先是出去。”
曾叙白知道海棠要先是安顿好温停,他们在这晨确实是不方便。
刘靓叹了一声,她还想着从曾叙白那里弄些东西吃呢,这出去了,正好也是合她的意。
当是他们出来后不久,刘靓还没有来的及向曾叙白要吃东西吃,海棠就已经出来了,前后间隔了不到五分钟。
“两位,请!”
海堂微微的弯下了腰,也是比了一个请字,样子十分的恭敬,当然也是有些让人拒绝不了。
反正刘靓是不想拒绝,她就是想要知道,暗街卖的东西,每一样都是特别,每一样都是好吃,就是不知道,他们平日吃的东西,那又是什么样子的?
海棠将他们引到了外面的一间屋子里面,此时里面已经摆了一张桌子,桌上摆满了一大桌的饭菜,才是多长时间过去,就能准备的这么多?
这暗街的能力,还真是强到了变太。
刘靓走到了窗户那里,外面的天都是亮了,而此时那一条长街正沐浴在晨光之间,没有了红色的灯笼,没有了木兰花香,也是没有那些穿着古装服饰的人,就像是他们晚上所见的那一切,都只是一个梦,而梦醒了,就是这样的一幅太平盛世。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的话,还真的有些不怎么相信,其实他们的所见,本就是真的。
而现在,刘靓知道,他们还是在原地,不过就是从暗街变成了明街,她对于明街暗街的转换挺是好奇的,不过既然人家都是有千年的历史了,想来也是有人家的本事
至于其中原因,她一点也不想知道。
之所以这么多的喜欢,这么向往,就是因为神秘,要是哪一天神秘没有了,就像是魔术一样,那么所谓的封川暗街,也就没有太多的意义。
当然哪怕是温停在,怕也是不可能再是长存于世。
海棠局促不安的站在一边,心头也更是紧张不已。
“这饭菜不好吗,不合两位的味口,要不,我再是去换上一些?”
她小心的问着,就怕自己的稍不注意,惹恼了这两位,这两位,关乎着主人的生死,也是关系着暗街的未来,可能她所有的小心,都是在今天了。
“不用了。”
曾叙白端起了碗,放在嘴边吹了吹,“她只是在想些事情,一会就好了。”
等到粥不太烫了之后,曾叙白才是将粥放在了对面。
“靓靓,过来吃饭了。”
“好啊。”
刘靓转了身,一双眼睛也是笑弯着,映着身后的那一缕暖阳,青春明丽,没了医生的一本正经,故作高深,谁不是是个宝宝。
她走了过来,也是坐下,端起碗就喝了一口粥,一点也不怕烫,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