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出来,外面风似乎是更凉了,这是快要过冬了吧。
“丫头。”
突然而来的一道声音,也是让刘靓回过了神,就见霍老着一身的太极服,手中也是拿着一把剑,这是要出去练太极了。
“凌爷爷呢?”
刘靓问着霍老,不是通常他们的两个人一起出去的吗,两个人穿上练功服,再是加上本来就长的不差,哪怕是瘦的干巴巴的凌老,现在精神也都是很好,更是长也了不少的肉,现在两人经常结伴,练练剑,打打拳的,也能吸引不少老太太的注意。
怎么了,今天没见到凌老?
虽然说,这两兄弟姓氏不同,也是长相不同,不过刘靓却是一点也没有怀疑,反正只要霍老都是认可的,也就不是什么坏人。
“他那个老骚情。”
霍老撇了一下嘴,“说自己的头发没有梳好,回去梳头发去了,我看啊,他就不是发型不好,根本就是那张脸长的丑。”
刘靓只是笑笑,却是没有说话,两个人的年纪都是大了,也都是她的爷爷辈的,通常她都是听着他们相互抱怨嫌弃,却不会插什么话。
她知道,有些人,那是越打关系越好,越骂感情就越是亲厚,显然的霍老和凌老就是这样的,不然的话,当初霍老怎么可能会带着病的快要死的凌老过来这里。
霍老气定神闲的站着,可是他一见刘靓满身的阴郁,还有嘴角很快就落下的那丝笑,就知道她还是在担心着曾叙白。
曾叙白这一次发生的事,可能也就只有他知道,但是他现在却是在犹豫,要不要将曾叙白的事情,说给刘靓听?
刘靓最近越来越是不对,情绪也是变的易燥了起来,再是这样下去,他都是怕,万一她将家里给拆了,将人给打了怎么办?
所以思来想去间,他想还是说出来的好。
最少可以让她定下心,知道那小子在做什么就行。
其实人最怕的就样莫名的失踪,也是莫名的联系不上,总是需要一个原因,或许有时,他们所要的也不是连不连系上,而是一个原因,一个可以解决清楚的原因。
“你跟我来。”
他对着刘靓说道,然后转身,人已是走到了外面的那一张石桌前坐好。
刘靓虽然不知道,霍老有什么事,不过最后还是依言的走了过去,也是坐在了霍老的对面,等着霍老接下去的话。
“你是不是想要知道,曾叙白人在哪里?”
卡的一声,石桌的一角,居然被刘靓给掰下来了一块。
行,她不是用说的,而是用抓的。
所以霍老一点也不用怀疑,刘靓此时的外表的平静之下,她那颗早就已要管不住的心。
“他去了曾家。”
霍老说道,“你可能不知道曾家是什么地方,以翡翠起家的曾家,绝对不会比方家简单。”
刘靓知道,曾叙白以前说过,曾家的乱,是与方家还有成家不同的,方家与成家再乱,也都是有可以坐镇之人,而且也都是有着正统继承人。
可是曾家不是,别人都是一支独秀,可是曾家却是百花齐名,也就因为这些,所以曾家的事情,才会更加的复杂。
人人都是想要争那个家主之位,可是原来的老家主,却是死活也是不松手,甚至还同玄门中人答成了一笔交易,用自己孙子的人生,去换更长时间的命。
虽然刘靓并不知道他们将这个叫什么,可是在她这里,那就是用曾叙白换自己的命。
而曾家人凭什么,他们又靠什么?
曾叙白只是姓曾的,又不是没有长大,更不是生出来,就是让别人能够交易人生的,他的人生握在自己的手中,而不是别人。
“他去做什么?”
刘靓想过无数的可能,最近也是少有的睡不好,外表虽然还是安静,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现在都是快要处于崩溃当中了。
如果还是没有曾叙白的消息,她迟早真的都是崩成了渣。
只是她却是没有想到,曾叙白居然是回了曾家。
恩,她知道,她也是明白了。
他一定就是在曾家,被什么事情给困住了,不会是那些人让他娶那个什么姓巫的吧,可是不可能,刘靓握紧了自己的手,也是控制着自己,不要砸向石桌。
不然石桌会碎,她的手也会受伤。
她的力气是归大,可也是血肉之躯,她还没有办法,将自己变的像是钢筋铁骨一样,真的就能刀抢不入。
“他应该是去解决自己在曾家的事情了。”霍老伸出手,放在刘靓的肩膀上面,轻轻的拍了一拍,“你还没有被曾家认同,他应该就是去办此事了。”
刘靓冷笑了一声,“我需要他们的认同吗?”
她不需要,而且他们也不配。
曾叙白从来都没有期待过曾家,她又何时将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