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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伦压抑身体的情绪,问:“她一直在我的房间?”
叶蓁:“嗯。”
“……我为什么会这样?”
“你去问她,我不知道。”
他深吸了口气,眼里露出一丝冰冷寒意,转而便隐去,她刚要起身,手腕被人拉:“你……你叫什么?可有嫁人?”
“嫁了。”
嫁了人的妇人能在三更半夜出来吗?
“你嫁我可好?”
“……不好,我很坏的,你还没见过我不知道我是谁,凭什么说娶我?”
“我叫盛伦,今年二十,未婚、没有定亲,父亲盛世华母亲王明兰,家里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现在宛城大学念书。你是我第一个如此亲密的女孩。”
“……”
端得再清冷高雅,也只是个老实人。
就如前世明知是董雪使诈,他还是因为责任要对她负责,他或许是不在疏远避讳董雪,但同样的,董雪和他一同长大,俩家关系又很不错,他不可能真的不管,董雪就是吃定了他会负责。
叶蓁瞥了他一眼:“自己弄?”
他咬牙说:“好,麻烦你,扶我去卫生间。”
叶蓁刚扶着盛伦勉强站立,走了一步,他就脚软的跌回床上,喉结滚动,脖颈上冒着细密的汗珠,喘息也变得重了起来,叶蓁看他忍得那样子,还真担心他会就此不举。
她再次伸手握住,他呼吸一紧,没有推开她,睁大眼睛想要看看身边的女孩是谁,可他什么都看不清。
叶蓁:“小声点,别把地上那女人吵醒了。”
盛伦:“……”
不过多久董雪似乎又有了清醒的迹象,叶蓁分了个神去看,手帕盖在她脸颊,身边的男人起身过去,将醒未醒的董雪再次被劈晕。
很果断很无情了。
……
董雪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了,她揉着酸疼的后颈和身体,急慌慌的从冷硬的地板上站起身,嘴里连着喊了几声:“盛伦哥?盛伦哥!”
床面干净整洁,整个房间也空荡荡的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她慌张的以为是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带走了她的盛伦哥,再一想她好不容实施的计划功亏一篑,不免是万分恼火,以后又哪里去找这样的机会?上了一次当,盛伦会对她万分防备,再想得手可就难了。
不过那女人到底是谁?难道她也喜欢盛伦所以才那样吗?
想起那女人做过什么,她就很生气。董雪不是不韵世事的小姑娘,男女之间的那点儿事情她如何不清楚?
她一边气愤,一边还想着怎么和盛伦解释,昨夜她是拼着不成功便成任的想法奋力一搏的,哪里知道根本没有成功,只怕盛伦现在讨厌死她了……
这可怎么办?
她拿上包要走,绕过床走向门口,一边听着门外动静,这才小心翼翼的拉开房门。
“董小姐要去哪里?何不坐下一谈。”
突然从身后传来的男人声音让董雪惊得心脏一跳,她慌张回头,看见站在对面窗前的男人一脸冰冷,背对着光而立,高大挺拔,生人勿进。他虽然冷淡端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却也温润如玉,绅士有礼,如今这样毫不掩饰的冰冷当真让人震惊。
“盛,盛伦哥?你没走?那个女人呢?我是说昨夜……”
“与你无关。”
盛伦看着董雪,他以为她只是太自我,太坚持,固执的要追逐他的脚步,而他无法回应她的感情,自然保持距离,可他当真没有想过董雪会给他下药,宁愿毁了自己的清白也要缠上他,这般心狠手辣,已经不是自我就能说明的,她是自私自利,为达目的誓不罢休。
他手里拿出一个由油纸包起的小包:“这就是你昨晚给我下的药?”
董雪看到那药就吓了一跳,连连摆手摇头说:“不是的盛伦哥,你听我解释,我没有想真的和你有什么,我只是想要制造一场误会,给我一个走近你的机会,如果你最后还是不喜欢我,我就告诉你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我会给你自由,我不会勉强你了啊。”
盛伦淡淡的睨着她,眼底越发冷酷如雪,这个药的威力他可亲自尝试过,冷静一会儿就又会激动起来,最后连她都气喘吁吁喊累,扔了他要走……
她是在夜里翻窗走的,见他似乎已经没有大碍,毫无留恋的就走了,他问她名字,不说;问她住址,不说;问还有机会见面吗?她说了,说没有。
她说她是恰好路过爱管闲事,她说她已经结婚别的别想。
盛伦不去想,可一闭眼就是她淡淡香甜的体香,是她两下将人劈晕的飒爽英姿,是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是她在他耳边的轻笑声……
早上起来他身体也发虚,纵欲过度的感觉很明显,可这些都比不上他对董雪的失望和气愤,“我早就说过,我不喜欢你,就算你真的成功了,我娶了你我也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