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那伙人,我看他们是不可能会同意和我们联合的。除非……”
大家一起看向他。
“除非,把那伙人打服。”展翼笑。
众人:“……”
“霸气。”阿拉哈钦佩地冲展翼竖了竖大拇指。
“不过我还是不建议这么做,”展翼却笑着摇了摇头,“那伙人,我看着不像是临时凑起来的队伍,虽然这一点我也不明白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但他们给我的感觉就是像配合了很久的一个团队,彼此之间有着相当的默契。
“这样的一伙人,必定是有着自己的行事准则的,绝不会轻易去跟一群乌合之众结伙,而且他们并非善类,就算肯结伙,也必然有着不为外人道的目的。”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一件事,”阿拉雷忽道,“我经历了几个世界,也同别人结伙做过任务,其中不止有一两个同伴曾对我说起过,在这些契中世界里,专门有一伙人以打劫其他结契者的筹币为目的,行事狠辣,不择手段,甚至不惜杀害结契者的性命。
“那伙人的确很神奇,开始大家都以为他们只是临时在某个世界里遇到,而后临时组成了一支‘劫币匪团’,后来经过口口相传,又经过亲历者和风闻者的分析,惊讶地得出了一个结论,就是这个匪团,几乎每次入契都能进入同一个世界。
“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这个团伙简直成了契中世界的一个毒瘤,所到之处,几乎没有结契者能够保得住自己辛苦得到的筹币,已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了。我怀疑我们昨夜遇到的就是这个团伙。”
展翼与青岫对视了一眼,看见了彼此眼中的思量,展翼神色凝重地道:“如果是这个团伙,我们就更要提起十万分的小心,能不正面硬碰就避免正面硬碰。”
随后又问向阿拉雷:“知道这个团伙大概有多少人吗?”
阿拉雷摇头:“没有确切的数字,毕竟每个世界需要的参与者人数都不相同,就我所听说过的几次,这伙人有时候是三个,四个,有时候是七个,八个,更有一次甚至是二十多人——那一次幸存下来的结契者跟我说起此事的时候还是一脸的心有余悸,说那次真把他吓坏了,死了好几个其他的参与者,他自己也差点送了命,最后还是乖乖交出了所有的筹币才被放过。”
“我记得,”青岫忽然开口,看着阿拉雷,“在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你曾提到过一句,说这个世界是游戏类的世界,不知是否是我多想——莫非我们所进入的这些世界,都有各自的类别属性?”
阿拉雷看了眼面前围坐着的众人,点了点头:“我一直觉得,凡是签了这份契约的人,都有各自的苦衷,都是现实生活中很不容易或正在经历非常之苦难的人,所以在契中世界里,我们相互之间能搭把手就搭把手,能传递一些有用的信息就尽量传递。
“当然,世界中也有劫币匪团那样的坏人,但我仍认为不管是在现实世界还是虚幻世界里,终究还是善良的普通人居多,我所遇到过的其他结契者,大多也和我的想法一样,所以他们才向我传递了许多关于这个契中世界的一些规则,和被大家积累总结出来的秘密。
“既然Q问到了世界‘类别’这个问题,那我就把我所知道的信息给大家说一说,这些信息也是经历过很多结契者的推测和验证总结出来的,可能不全面,也可能有一些误判,总之大家听了可以当作参考,也不必完全以此为准。”
说至此处,阿拉雷略顿了顿,然后看向青岫:“你很敏锐细致,我所说的游戏类,的确是契中世界的其中一个类别。就我自己和我所深聊过的结契者的经历总结,契中的世界是分着几个类别的,其中有游戏类,进入这种类别的世界,任务的性质都是通过游戏来拿筹币。”
青岫同展翼又是一个对视,两人所经历过的狼人杀世界,正是游戏类世界。
“还有疑案类,”阿拉雷继续道,“就是以案件为任务背景,通过破案来拿筹币。”
四尺玉巷的权凤春案,来自非法网站受害者报复的系列杀人案,食人为补的蜜人案。青岫和展翼各在心中念着。
“另外还有悬赏类,”阿拉雷道,“这个世界会以不同数量的筹币为悬赏金额,结契者进去后可以自行挑选赏金的数量,不同数量的赏金对应不同难度的任务,赏金多,任务难度自然也大。这些任务大多极具风险,不像疑案类的任务那样,有时候只需要找出凶手就行了,悬赏类的任务通常都是伴着生命之险来进行的。”
这个种类的世界,青岫和展翼目前还没有经历过,但已能想象它的危险与可怕之处。
“再有就是对赌类,”阿拉雷果然毫无保留,知无不言地继续给众人解说,“这类世界是以博弈的形式进行的,对赌双方可能都是结契者,也可能一方是结契者,另一方是NPC。
“双方需要押赌注,赌注就是自己的筹币。赌局的形式有很多,赢的一方将得到对方押注的筹币,输的一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