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呢?”
盛玉霄磨了磨牙:“周一去了学校再同你算账。”
黎小鸭眨了眨眼,抱着花盆转身走了。
她不再是那个,盛玉霄在录制时受伤被送走,而她只能惶惶不安地站在远方,望着他身影悄悄流眼泪的黎小鸭了。
他才舍不得和我算账呢。
黎小鸭在心底小声说。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下变得很开心,连步履都轻快了起来。
几分钟后。
科穆宁的车来到了黎小鸭面前,冷笑一声:“好玩吗?”
黎小鸭诚实地点了点头。
从来只有科穆宁欺负别人,哪能让别人踩一头。
他沉着脸问:“比跟我一起好玩儿?”
黎小鸭歪头反问:“和你一起怎么叫玩儿呢?你教了我很多东西,那是不一样的。”
科穆宁瞬间认可了这句话:“没错!”
他打开车门,直接将黎小鸭拎上车:“小朋友可不该贪玩,还是该多和我这样的大人学习。”
“你抱的什么?”
黎小鸭闻声这才顺势往前一递,差点把仙人掌的刺扎科穆宁脸上。
她说:“送给你的花。”
“这叫花?”
“特立独行的花。”黎小鸭用力强调。
特立独行这样的形容对科穆宁来说果然很受用。
科穆宁紧跟着又问:“花从哪里来的?”
“我朋友家里。”
这种行为对别人来说,那叫借花献佛。
对科穆宁来说……
只要是从别人家拿的,他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