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饮料瓶。
老没蹲下身子,用刀先切开我手腕的纱布拆下,露出了可以用恶心形容的伤口。
我迷糊的看着老没说着:
“你干啥?”
老没拿起刀淡然道:
“给你处理下伤口,不然感染了,死这咋整。”
我挤出一笑:
“你不是等着我死吗,然后你省事了。”
老没看着我说着:
“你可以自杀,但不能病死,不然我也不好跟白山交待。”
“忍着点啊,可疼!”
老没说完,拿着刀,掏出打火机烧了烧,直接在我手腕的伤口动刀,硬生生在伤口周围,割下一点点化脓的肉。
“啊,卧槽!”
我喊叫了一声,本来还烧得迷糊的我,直接被伤口的疼痛,弄得瞬间清醒。
“叫啥啊,吓我一跳,别矫情,多大个伤口,你还喊上了!”
老没呵斥我一句,放下匕首,接着打开饮料瓶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将里面液体喷在我的伤口,。
顿时,一股酸爽的感觉直冲我天灵盖,我忍不住哆嗦的说着:
“是酒,你咋不说声,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要是水,也不能消毒啊!”
老没说完,将我手腕的伤口用纱布缠好,接着又划开我的裤子,在小腿的伤口处,用手指按了按,凝重道:
“子弹卡骨头了,弄起来麻烦,你可忍住,我这可没麻药。
我咬牙道:
“来吧。”
老没再次烧了烧匕首,下一刻,直接将刀尖插进了伤口处,左右剜动,我疼的大汗淋漓,也丢人的流出了眼泪。
终于在这不专业的十分钟外科手术中,老没将我腿里的卡住的子弹,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