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辞他们都到操场那里集合,他们班到了之后,同学都要去小卖部买东西,他说了早点回来,很多同学都欢脱的走了。
他还带了一本书,虽然不知道能不能顾得上看,但是带了省得无聊,他们这次的位置不在前面,前面是高一的学生。
所有的班级到操场花了半个多小时组织好,底下渐渐的安静下来,夏清辞坐在男生堆里,他时不时要转一圈,到前面维持纪律。
运动会开幕式响起来歌曲,先是国旗护卫队围绕着操场走一圈,到主席台上进行升旗仪式,所有师生行注目礼。
之后有各个方队,拉拉队,每个班级列成的方阵,走完之后回到各自的队伍,开始项目比赛。
比赛分上午和下午,场次不一样,每个班里发的都有表格,在临上场之前主持人也会提前通知让他们做准备。
长跑项目在最后,最开始队伍还是好好的,到后面还有另一边比跳高和扔铅球,各班的队伍就混在一起了,不到结束的时候一般都不会回队。
孟飞瑜和叶祁都没有参加,他们三个在一起玩牌,夏清辞在他们旁边看书。
周围挺吵的,夏清辞就一开始去看了几个他们班的比赛项目,跑步基本都在下午,可能下午他会忙很多。
剩下的时间就是待在谢病免旁边看书。
他偶尔看一眼谢病免的牌,谢病免的运气好,好牌的次数多,赢的次数也多,几局就赢了孟飞瑜和叶祁几千块。
叶祁觉得是风水的问题,中途还跟谢病免换了位子。
“没意思没意思,一直都是二哥赢。”
谢病免拿着牌,眼里带着笑意,“你们两个能不能有志气一点,说什么丧气话。”
“二哥从小到大运气一直都好。”孟飞瑜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从小输钱输惯了。
“班长,你玩不玩,你替二哥。”
他们用的筹码是叶祁用纸折成的方块,一个方块就是五百块,输一局可能就是一千块,甚至两千。
谢病免现在手边堆着一堆小方块,一会叶祁和孟飞瑜会按照这个给钱,夏清辞不想玩,但是对上叶祁热切的目光,不玩好像有点扫兴。
他于是把书放下来了,他总不可能一下子把谢病免的筹码输完。
“玩不玩都行,别管他们,”谢病免说,“你看书也没事,玩的话也没事,不要不好意思。”
要自己做选择,而不是因为别人而去做选择。
夏清辞“嗯”一声,“我就玩一局。”
他要玩,谢病免就闲下来,在一边帮他们洗牌,坐在夏清辞旁边,顺带着给他们发牌。
夏清辞的运气一般,牌也一般,谢病免在他身后,默不作声地拿起他的书看了看。
他们三个玩,三个人水平差不多,虽然夏清辞牌一般,但是他会记性好算牌,然而不止他会算,孟飞瑜和叶祁也会,于是他们三个谁能赢,基本上完全是看运气了。
玩了两三局,基本上是轮流输,三个菜鸡互啄。
夏清辞没有输也没有赢,还帮谢病免多赢了一个筹码,他拿过去给谢病免看了看,谢病免摸摸他的脑袋,夸了一句“厉害”。
“岁岁好棒。”
夏清辞略微扬起来唇角。
叶祁:“……”你就是这么把班长教坏的吧?
孟飞瑜:“……”一言难尽。
夏清辞说玩一局,还多玩了两局,他把牌放下来了,又过去看自己对书,期间看了谢病免玩牌,谢病免敢赌,而且运气好,后面似乎故意放水,让叶祁他们也赢了几把。
到中午的时候天气就热了,他们吃完饭继续在操场集合。夏清辞把外套脱了,他的校服外套脱了放在了旁边,他们坐的位置都是人工草皮,基本上大家的东西都放在地上。
他们班有不少同学参加跑步的项目,班里会为他们提供免费的水和巧克力,这些都从班费里扣,他给班里参加跑步的选手都送了水,谢病免的也有份。
不过他没有用班费,给谢病免买东西是用的自己的钱,买了谢病免喜欢喝的饮料,还多买了两瓶,巧克力和牛奶糖也买了一些。
谢病免的最后才给他,他回来的时候谢病免和叶祁不在,原地只剩下孟飞瑜。
“谢病免呢?”他问孟飞瑜。
孟飞瑜:“被纪愿叫走了,他们应该一会就回来了。”
他的校服还在地上放着,有男生扫见了里面的字,笑嘻嘻的问他,“班长,你这校服里面写的是不是二哥的名字?”
“我看到了一个谢字,就在里面。”
沈意坐在最后面,没有人跟他说话,他们离得并不远,闻言沈意抬眸,扫了一眼不远处夏清辞的校服,不作声的听着。
“嗯,”夏清辞应了一声,把校服折叠好放在原地,太热他还是不打算穿,男生还在后面起哄。
“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