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带花红我给你十块钱,二斤全国粮票,这一包樱桃我给你两块钱,二尺布票,你看咋样?”
呃……
姜英秀迅速地在心里换算了一下,换算标准就是之前她在那个二层楼的饭馆儿买的各种主食的价格。
十块钱,差不多相当于二斤半(一百七十五个)肉馅饺子,二百个酸菜包子,四百个三合面馒头,六百六十六个贴饼子!
她觉得这个价格还算合适,于是干干脆脆地应了一声:
“行,就这么算吧!那大娘你看看找个啥东西装?俺不能这么直接给你倒桌子上吧?”
老太太也是个痛快人,先是拿了个素净的带着手工刺绣的手绢包出来,把钱和粮票、布票数好了递给她:
“你先点点。”
姜英秀没客气,拿过来在手里过了一遍。
嗯,十二块钱,二斤粮票,二尺布票,都没错。
老太太笑眯眯地拐到里屋一趟,不大会儿功夫,就端了个大木盆出来,把冻梨和花红都哗啦啦倒在里头。
这一倒,老太太的笑容就更大了。
冻梨的个头儿都不小,而且还很匀称,很干净,表皮也都很光滑,一个磕着碰着了的都没有。花红一水儿的红艳艳的,也一样是个顶个地品相好,一个带虫眼儿的都没有。
老太太放好了冻梨和花红,又从红木柜子上拿了个白瓷的小罐子,把刚才仔细看过的黄樱桃重新用油纸给包好了,轻手轻脚地放了进去。
姜英秀将钱和粮票、布票塞进了棉袄袖子里,实际上却是收进了空间。
背着空空的背篓,一本正经地跟老太太告了别,就从老太太家往外走。
老太太热情洋溢地送了她出门,一直送到了院门口:
“丫头慢走!有功夫再上大娘家来玩啊!”
姜英秀脆生生地应着:
“大娘您回去吧,不用送了!我哪天有功夫再过来!”
心情愉快地出了大院儿,姜英秀走出了差不多七八百米之后,又绕着一个居民区溜达起来。
远远地看到有个老爷子蹲在巷子口抽烟,一个年轻女人拎着个包袱皮儿,低着头,从老爷子身边经过,进了巷子。
过了一会儿,又有个中年男人,背着个麻袋,从老爷子身边经过,进了巷子。
姜英秀的心砰砰砰地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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