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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099)(1 / 2)

《表妹且娇且妖(穿书)》

晚来风徐/文

(099)

骆安只犹豫了一瞬, 就道:“也有,三、四、五个月了吧?打从端午……”话没说完,便利落的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瞧奴婢这嘴。”

怎么尽瞎说。

景成帝神色黯然, 自嘲的笑了下,问道:“徐春和的请安折子可送过来了?”

“……不曾。”

这, 到底问的是谁啊?

自己没理解错吧?

“她……也真够惫懒的。”

眼看景成帝神色不好, 骆安只得絮絮叨叨的没话找话:“听说就是太子殿下那, 徐公子的信也有些日子没来了。徐公子也是时运不济,从京城去北蒙关就不大顺当, 单是水土不服,就在路上耽搁了大半个月。不是奴婢幸灾乐祸,徐公子锦衣玉食惯了, 这冷丁到了北蒙关,又进了军营,只怕一年半载也未必能完全适应。姚大将军又是个公私分明的, 不可能会偏袒徐公子……”

“你觉得他能撑多久?”

“呵呵, 这个,奴婢可说不好。”骆安陪笑,道:“老话都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 理是这个理,但有时候也有例外。比如说有的人打小就心性坚韧, 长大了也坚毅果敢。但有的人,小的时候顽劣淘气,可经过的事多了,没准哪天一下子就脱胎换骨,和小时候截然不同, 这就叫晚熟吧?”

景成帝听骆安说得像模像样,不由得莞尔。

可那笑也太轻浅了,好像水面上一点儿涟漪,还没等散开就又没了。

他问道:“眼看离过年也没两个月了,她会回京吗?”

骆安很是纠结,实话说了不中听,可又不能撒谎,他犹豫了半天,才期期艾艾的道:“这个,怕是不成吧?好容易去一趟,光是路上奔波,至少就得半个月。不过,也说不准,要是能问问……许……氏夫人就清楚了。”

嗯,许同徐,骆安从没这么庆幸姚夫人本姓许。

这样,便是陛下找茬,他也能囫囵得过去。

景成帝敛了表情,又是一派严谨端肃的模样,道:“朕想也是。正是贪玩的年纪,好容易出了牢笼,又没了管束,只怕乐不思蜀了。”

骆安却眉锋一动,道:“徐……公子没时间写请安折子,陛下可以下旨垂询,或者让徐公子回京面圣也成,毕竟他是替陛下办差,差事办得如何,总要给陛下一个交待。”

景成帝只轻呵了一声,捏了捏眉心,道:“她不会回来的。”

“这……总不能抗旨不遵。”

“倒不为的这个,路途遥远,她又体质荏弱,朕……不忍心让她折腾。”

骆安一拍脑门,道:“瞧奴婢这记性,刚才还说徐公子水土不服,可不是,这好容易适应了北蒙关,再折腾回京城,只怕又是一番上吐下泄,别说陛下了,就是奴婢想想,都觉得怪不落忍的。”

景成帝气笑,抬头轻斥道:“滚吧,少在朕跟前插科打诨。”

这鸡同鸭讲的,没的让他更堵心。

可也越见得自己是真孤独,连个说掏心窝子实心话的人都没有,好歹挤出两句,还这么遮遮掩掩,云山雾罩的。

可笑不可笑,可悲不可悲呢?

骆安被揭穿,也不觉得羞愧,仍旧陪笑道:“也是陛下宽宏,不然给奴婢几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在陛下跟前磨磨叨叨不是?”

景成帝笑意不过是昙花一现,很快又是一脸的郁结,他问骆安:“你对京官都了解多少?”

骆安面上一凛,道:“奴婢哪知道的那么清楚?”

景成帝瞥他一眼,道:“朕没罪你和朝臣结党营私,就是随便问问,哪家是只有一夫一妻的啊?”

骆安哟了一声,心知这可不好答,他快速转动着心眼儿,道:“这个,三妻四妾才是常情,要说一夫一妻,还真有。”

景成帝一扬眉:“谁?”

“姚大将军啊。他和姚夫人少年结缡,夫妻半生,尽管聚少离多,却恩爱不移。姚大将军呢,洁身自好,忠贞赤诚,据说在北蒙关也好,在京城也罢,身边连个妾侍通房都没有。”

景成帝沉默了一瞬,自嘲地笑了一声道:“还真是,就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朕倒疏忽了。他也算是特立独行之辈了,除了他呢?”

骆安摇摇头,道:“奴婢久居深宫,对于外臣当真是了解的不多。”

景成帝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他自瞪他的,骆安的嘴严实得和蚌壳似的,拿刀撬也甭想撬开。

景成帝也知道骆安的性子,当下不再费心打探。

骆安又朝他陪笑道:“陛下,其实这个吧,奴婢也不懂,也就只在诗文、话本子里听说过什么‘一生一世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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