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就得找到出口,想要找到出口,就得过五关斩六将,你还是得斗。”
华凌满身酒气,一边高声说着,一边呵呵笑着。
虽是醉话,却句句都是真话。
江泳思听了,默默不语。
听着现场如泣如诉的演奏,江泳思心有所感,也端起一杯酒喝了起来。
“呵呵,干!”华凌硬和江泳思碰了个杯,一口喝了,朝着江泳思呵呵傻笑。
“泳思,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华凌靠到江泳思身上,口齿不清地笑道,“南哥马,马上就要出来了。”
“有南不是还有1年3个月的刑期吗?”华凌的话让江泳思震惊不已,不禁焦急地问道:“华凌,到底怎么回事?你最近到底去了哪?有南到底想干什么?”
“呵呵,这,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南,南哥——”华凌眼神迷离,口齿不清地喃喃说道,“我,我华凌和南哥那是什么关系,铁打的哥们,我和你说,我什么事不知道。”
“华凌,你刚才说有南马上就能出来了,什么意思?”
“啊?”华凌一脸迷茫,说道,“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华凌,华凌!”江泳思使劲摇着华凌,想要把他唤醒。可是华凌却一头扎到桌子上,睡死了过去。
江泳思看着不省人事的华凌,心脏突突的跳。
突然之间她又想起了何清华当时似笑非笑的脸和模棱两可的话。
“江小姐,你知道金蝉脱壳的故事吗?这个故事是乔有南说给我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