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小铺子呢?
江泳思满脑子疑惑,得不到解答,不知不觉却走到了乔有南的房门前。
江泳思站在乔有南房间门口,想敲门,却不知为何又有点胆怯。
想了半天,还是觉得将伤药放在地上,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比较好。
江泳思正低头放药,这时,门开了。
江泳思看到乔有南,吓得一激灵,伤药掉在了地上。
江泳思蹲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道:“乔,乔总!”
乔有南低头,疑惑地看着江泳思,看到地上的药,捡了起来,翻来覆去看了看。
“十姐的药?”
江泳思连忙站了起来,尴尬地恨不得钻到地洞里。
听得乔有南这么问,也感觉奇怪,连忙凑近脑袋看这个药到底有什么特别的,为什么乔有南一看就知道。
“欸,对!乔总怎么知道?”
“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要和方其说我受伤的事情!”
可是,乔有南却突然暴怒,举着伤药,冲着江泳思怒喝。
江泳思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一步。
江泳思目瞪口呆地看着乔有南,都忘了辩解。
“对,对不起!是我多管闲事。乔总,打扰了!”
江泳思连忙转身就走。
看着江泳思局促的样子,乔有南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介意江泳思和方其之间的关系。
或者说,乔有南害怕方其知道自己为了江泳思曾经奋不顾身。
对于他来说,这种感觉很奇怪,自己对江泳思的情不自禁就像是背着方其去“偷_情”。
可是,明明他和方其并无任何关系,除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回来!”
江泳思听到乔有南在身后的喊声,想不听,但是总是自己的上司,不能忤逆。
江泳思还是停了脚步,只是没有转身。
“乔总,还有什么吩咐?”
“我刚才说话太重了,你别放在心上。还是谢谢你!不过以后,不要和方其说关于我的任何事。有什么事,我会自己告诉她!不需要你传话!”
“乔总,太客气了!这件事,我从来没有告诉过方小姐。十姐的店铺是杨繁告诉我的。因为上次我和Peter起争执的时候,脑袋碰了一下,杨繁好心告诉我,如果不舒服,可以去十姐那里看看。她说十姐治跌打损伤的医术是全港最好的,那些持牌的医生都比不上。我今天下午看乔总伤病犯了,才想到了十姐。若乔总觉得我自作主张,我以后会注意的。”
“早点休息。”
江泳思背对着乔有南,等着他的雷霆之怒,或者,他的道歉。
其实江泳思潜意识里还是想听到乔有南的一句感激的。
可是乔有南却只简单地说了一句,就关上了门。
江泳思听得“哒”的门声响,疏忽回头,只见空荡荡的走廊上只剩下她一人,如孤魂野鬼。
江泳思不禁又气又伤心,冷笑出了声,自己真是够无聊,够上赶着的!
乔有南站在门背后,静静地听着江泳思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里。
乔有南将伤药放在了桌上,打开电脑,想要继续工作。
美东正开盘,乔有南全神贯注地看着时时股价,伸手去拿咖啡,却一不小心,又碰到了桌上的伤药。
电话响了,乔有南一看来电人,方其。
乔有南就这么看着伤药,任凭电话“叮铃铃”地响着,在这寂静的暗夜里显得特别的刺耳和突兀。
可是,乔有南始终没有接。
电话一直响着,随机发出“嘟嘟嘟”的盲叫声。
方其挂了电话,看着窗外一划而过的流星,心中慢慢起了雾。
方其的私人飞机从香港起飞,并没有像她对乔有南所宣称的那样朝着法国飞去,却径直飞向了纽约拉瓜迪亚机场。
在飞机上,方其总是觉得心神不定,这才想着给乔有南挂个电话,可是对方无应答。
方其叹了口气,看了看窗外,叫了声“杨繁”。
“是。”
“还有多久?”
杨繁连忙从机舱前部走到方其身边,俯下_身,轻声说道:“小姐,马上到纽约拉瓜迪亚机场,飞机已经开始下降了。”
方其点了点头,问道:“现在香_港几点?”
“晚上11点多,快零点。”
“什么情况。”
“刚才十姐打电话来说,江泳思去拿了伤药。“
“有南的伤复发了?”
“不清楚,我去打听一下。不过刚才十姐很生气,问小姐和乔总怎么了?还让一个外人去打搅她。”
“十姐年纪大了,脾气越来越古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