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爸,喝水!”
张永才气得拿起拐棍,一棍_子打在张赟的肩上。
“败家子!你张伯已经躺在医院里了,你是不是要把我也气到进医院才甘心!”
“爸,你消消气!是我错了。”
张永才气的不停咳嗽。
张赟一边害怕张永才继续拿拐棍打他,一边又想上来给张永才拍拍背,顺顺气。因此隔着老远,伸着手,用手指尖碰着张永才的背。
张赟一边给张永才顺气,一边偷看张永才的脸色,问道:“爸,你没事吧?”
“还没被你气死!”张永才停了咳嗽,张赟才敢站在张永才一米之外。
“爸,我怀疑Peter和汇银有私下交易。宋律师的事情估计也是他搞的鬼。”
“怀疑?这还用的着怀疑!就是Peter这个畜_生下的套!你是不是猪脑子,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出来!”
“是,爸,我错了。那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已经这样了,公开竞标也好。鹬蚌相争,我们至少能利益最大化。”
“是,是,爸,你说的对。你别生气,别气坏了身子。”张赟连忙将水端给张永才,让他润一润。
张永才叹了一口气,横了张赟一眼,接过了水,喝了一口。
“对了,爸,我前两天遇到了一个大师,是青峰山的得道者,叫玉昆大师。都说他有神力,哪天我带他来见见你,给你发发功,延年益寿。”
“玉昆大师?是不是住在红磡的那位。”
张赟喜道:“对,爸,你也知道。”
张永才冷笑一声,说道:“这位大师的家昨天突然被拆了,大师始料不及,这两天正忙着找新家呢。”
“啊?”
看着张赟一副蠢样,张永才气得又一棍_子打在张赟身上。
“他连自己的劫数都算不出来,还大师,还给我发功,还让我延年益寿?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张赟一边躲,一边求饶。
“爸,爸,别打了!我不知道呀!”
张永才长叹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地转过了头,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你赶紧给我滚!”
“是,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