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怀上的?”
我笑道:“你很幽默,我就喜欢你这种冷幽默。”
“嘻嘻。”安宁往我身上凑了凑,同样赞赏道:“我就喜欢你吹牛逼的样子。”
接着我说回到正事:“那个被吓疯的老沈,也就是晚上去才被吓疯的,所以我要晚上去,晚上肯定能有收获,但风险也大,所以我们要小心点。”
“要是见势不对,我叫你跑你就跑。”
安宁:“放心,不用你叫,我心里有数。”
大概半小时后。
我和安宁到了塘村。
这个塘村果然荒得不成样子,尤其是在夜晚,一想到偌大的村子没有一个活人,怎么看都像个鬼村。
而且大部分的房子由于长期没人居住,已经破烂得快成危房了。
我和安宁拿着手电筒,朝着这些房子里面照,没有轻易进去。
其实我今天晚上来,是想找那个放着灵牌的祠堂,可是逛了大半个塘村,没有发现那个祠堂。
此时路过一间房屋,里面忽然有动静传出来。
安宁吓得往我怀里钻,我连忙抬起手电,朝着声音传出的方向照了一下。
只见房屋的一个角落里,一张躺椅正在凭空晃动,就像有个人坐在上面一样。
我掐起道指,躺椅上很快出现了一个老人,这老人穿着黑衣黑裤,皮肤煞白,正面无表情地盯着我。
在镇子上的时候,孙师傅给我看过张乘风年老的照片,那是监控给他拍下来的。
这个老人显然不是张乘风。
我连忙朝着地面吐了三口唾沫,又拍了拍裤子。
“路过宝地,无意打扰,我们马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