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楼上下来,我正准备去跟易杨和安宁汇合。
走到门口时,我停了下来,朝保安室里面看了一眼。
只见保安正低着头,拿着手机,可能是在打游戏。
我走过去还没来得及叫他,他可能瞥到有人来了,立刻放下手机,假装盯着电脑屏幕看监控。
“领导,你们忙完啦?”
“忙完了。”
我点点头,也盯着电脑屏幕看了两眼。
公司应该有专门的监控室。
保安室的监控画面只能看电梯,和每层楼走廊上的情况。
我问他:“刚刚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上楼?”
保安断然摇头:“没有啊,我一直在看监控,没发现可疑的人,况且我这里亮着灯呢,贼不敢进来,呵呵。”
我转身离开了公司,去跟易杨和安宁汇合。
汇合后,我问易杨情况怎么样,有没有看到那个蛇精跑下来。
易杨摇头:“没看到,我们绕着公司找了一圈也没碰到它,它跑太快了,毕竟也是条蛇,可能这个身体很丝滑……”
我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毕竟是成精的动物,道行肯定是有的,拦也不一定拦得住。
刚才我要是不发大招,我也弄不过它。
“它现在跑了怎么办。”
易杨问道:“它跑了我们就找不到它了,怎么帮那个潘家的大小姐?”
我想了想,说:“那块蛇皮还在我们这里,只要有蛇皮,应该就能找到他,明天我们先找七爷问问吧,我觉得这个蛇精,很有可能是从东北跑出来的仙家。”
刚才在楼上,它跟我对话的时候,说的虽然是南方方言,但我一个南方人哪听不出来。它不是南方人,它是北方那边过来的,但应该在南方待了很长一段时间。
而且,我觉得它就是这家公司的员工。
它刚才被我打伤,并且伤得不轻。
明天谁要是临时请了假,谁就是他。
……
第二天。
来到门店打卡上班。
孟一凡上午来了一趟门店,没多久就走了。
他和潘小柔合伙开的那家酒店,目前已经竣工,在装修当中,他自然要亲自去督促。
他走了之后,我才带着安宁和易杨翘班离开。
有时候还是得做做样子,不然以后有了新员工,容易给新员工带坏。
我开着车到了七爷那边。
七爷最近很悠闲,已经处于半退休的状态了,整天就是带孩子。
我们到的时候,他正和秀珠在坝子上晒太阳。
我给七爷介绍了一下易杨。
易杨的师父是闾山派的人,他自然也算是闾山派的弟子。
闾山派最早起源于古田当地,之后也是融合了道教派系里的净明道、灵宝派,后逐渐成为道教里的一个重要流派。
相传闾山派的人都比较神秘,专修霸道攻击类的法术,信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但随着时代潮流,盛极必衰的规律,有些东西自然是大不如从前,也不再那么神秘。
易杨的师父目前也只是在农村帮人看看事儿,接接小活儿,跟普通人没区别,过的也都是平凡人的日子。
“闾山派的人,那你的师父,叫什么名字?”七爷对易杨的师父似乎有些好奇。
易杨也客气道:“我的师父叫钟九刚,年轻的时候大家都叫他钟九,他老人家年轻时候在圈子里也是颇有一些名气。”
七爷闻言笑了笑:“他的左腿是不是有点问题,行走不大方便。”
易杨眼睛一亮:“您也认识我师父啊。”
七爷点点头:“我叫赵乾坤。”
听到这个名字,易杨目瞪口呆,仿佛见到了不可思议的人物似的,突然就给七爷跪了下来。
“七爷……赵七爷……”
“您就是赵七爷!我从小听您的故事长大的!”
“我们家里现在都还挂着一幅您的画像!”
听到易杨的话,我顿时一惊。
当年的人,难道人手一幅七爷的画像吗!
画这画的人,他是不是批量画出来的?
一幅画卖几万,这人当时赚翻了吧?
我和安宁看得一愣一愣的,心想这易杨就算见到偶像,也不至于下跪啊。
七爷忙去扶他,但易杨却是不起来,说:“我师父跟我讲过,说年轻那会儿要不是赵七爷救他,他就不止是腿瘸了。”
“他老人家腿脚不便,回到村子后就基本没下过山去,更是出不了远门,他让我要是见到您,一定要给您磕个头,报答当年的救命之恩。”
“毕竟没您就没他,没他就没我。”
易杨说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