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臭豆腐的耿嫌弃的推开嚷嚷的人群,随手看上几个。
“那个胖的,那个男的,对还有你那个看东闻西,长的虫啃狗咬的也别摇头晃脑的看其他人……”
事实上有人回应了他,也又有人眨巴着眼道:“我是来问你们有没有绷带的,刚才被丧尸咬了屁股,感觉还可以抢救一下。”
随着话落他便被众人嫌弃的推开人群,等待着自生自灭,觉得被冷落了点他瞬间觉得不满。
眼中带着厉火,摸着染红鲜血的屁股,“你们还有没有人性,我铁血奋战居安思危,却如此的冷落真是寒心。”
在一次寂静无声后,他越发的觉得自己离那拥挤的人群远了些,瞳孔中不可置信的颤抖。
被一次次撞击失落,压垮了他的脊梁,突兀的他明白,自己也该干点什么,起码蛋糕不能让他们,或者说爱吃臭豆腐的耿一人吃了。
冷笑一声去往了别的地方,寻找还不知所向的散人玩家。
片刻几个小玩家拿着猎物的水管钢铁制成的破烂装备下了地下室,甪直微笑面对,将是来人送下去。
看着逐渐远去的背影,嘴角泛起淡淡的笑容,像是一个个慷慨赴义的勇士,只是期望他们不会突然觉悟,自己的命也可以如此的珍贵。
活着也不是没有事情可以干。
阴霾灰烬的地下室,永远都被黑暗淹没,仅有的光亮还是从破裂的墙缝中转出来,细细的拉抻成一道透明的玻纤。
所有人处于伸手不见五指的处境,却又隐隐约约看得见自己会怎么死亡。
这一次爱吃臭豆腐的耿可谓是信心十足,毕竟在前期这个吃口饭都得一件丧尸的版本,力量序列的牲口简直就是版本之子。
然而这一次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失算,尴尬的抹去额头的冷汗,他此刻只觉得浑身冰冷,仿佛有妖祸在周围注视着自己。
浑身冰冷的如同在寒冬腊月,道理并非有错,毕竟唯一几个力量序列的牲口都是被他挑之又选的,先战而不败他是不能坐之不理。
大哥都害怕了自己还怎么做,难办那就别办,也省得耽误游戏内测试节奏的过程,最后被钉在耻辱柱上,踢出自己所热爱的这个世界。
爱吃臭豆腐的耿,默默的为自己打气,脸上依然闪过决定,默默转身看着黑暗中,若有若无的几个小玩家。
他们仿佛在颤抖畏畏缩缩,时刻警觉的盯着四周那些冒着猩红眼珠,随时会跑出来吃人的鬼东西。
爱吃臭豆腐的耿甚至不用想,按照自己的处境他们能好到哪里去。
黑暗中他打气,像是愤懑的怒吼,说给每一个玩家听,“是纯爷们也得站着死,都给我上是人是鬼,我的棍也未尝不钝。”
作为游戏而言,他是不用害怕的,只是奈何太真实了,他真的感觉现实生活的自己,就降临在这里被死了千年女鬼的阴气环绕。
他还真的不敢想,自己被撕碎脑壳的样子,鲜血淋漓血肉横飞,然后金汁染黄了鲜血,随着一声哆嗦,少有的笑声稀稀疏疏的响起。
本身还在害怕的几个小玩家也算是突兀的长出了胆子,挥舞着手里的棍棒,像是原始人在非洲大裂谷上起舞,兴奋的以为自己是去玩新世界的大门。
却前脚刚踏进去却发现,只是能让你多喝口水的沙丘,这个世界还是残酷依旧没有光亮,没有变。
他们同时幡然领悟,自己不就是为了肃清这些红眼老反贼来的吗?
“提刀勒马随我杀!”黑暗中有人惊呼,歇斯底里的怒吼,点燃了在场小玩家每一个人的热血。
敌暗我明,他们只能看准那些红色的眼睛,然后趁着他们不注意,使劲的挥舞全身的力气,然后给予那些怪物最强一招。
起码爱吃臭豆腐的耿问心无愧,他强有力的挥舞着臂膀,那就已如同翅膀,被解开了枷锁,血液汗水以及不同的东西溅射在他杀红眼的怒火中。
一次次猛的砸下去,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刽子手,但是这种体验任何游戏,感情意淫都无法给予他的。
这种暴力仿佛不仅仅是因为害怕自己的怯懦,所变态般宣泄,只是为了图穷匕见的爽也不行。
他心中只是短短生出一个念头,“你这五谷杂粮的黑心老板!明天的ppt自己给我做!”
哄!哄……
拳头砸在脑壳上的碎裂,镶嵌在血肉之躯中绽放的自己,以及来不及反应被黑暗中武者偷袭带走。
短短数秒间,玩家的速度在以肉眼可见的程式下跌,这不是爱吃臭豆腐的耿看见的,伸手不见五指睁眼瞎的他只能感觉身旁的人在减少。
温度在变低,血战的声音逐渐朦胧。
一次次被撕咬,他感觉自己的尽头快到了,疼痛席卷了全身。
“人都是有局限性的,这里倒下我不往来这么一躺,只是可惜别等我下一次来,我未必战胜的了,但同样会拼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