甪直先后复刻了两把土枪,毕竟谁也说不定这耐久还能让他玩多久。
带上一些干粮,和胰岛素以及葡萄糖,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在里烈日的炙烤下,甪直披着黑纱前进,他按照从前的记忆,走去了城市外的郊区。
那也是聚集地的方向,甪直觉得提前铺好路是一件好事情,反正迟早也要去的。
得亏人烟稀少的作用,他的运气很好,这一路都没遇上什么东西,第二日他顺着皲裂的马路行走时,却遇见了一些不速之客。
一群套马的汉子,他们威武雄壮像是雄狮,踩着一群丧尸行走,将一块鲜活的脑袋吊着,挂在粽子面前。
这种血腥味他们是抵抗不了的,由于智商的低下,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拉着卡车行走。
留住此刻还在吃烤肉,看到这一幕将火焰踩灭,顺便一角乱武飞沙,掩埋的升起的白烟。
他的感知告诉他,这群人比他强大,躲在废墟中匍匐观察着这一幕。
顿时心脏猛然停顿一下,这些人还不如粽子,他们挂起的脑袋血淋淋和,似乎是刚才才处理的,远远的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甪直大气不敢喘,这些刽子手天生就是这一块的,带头的男人他严厉呵斥,谴责:
“向西边推进,昨天那个商贩说过,这边的废墟还有几个活人,这是我们的机会。顺便去霸占他的产权吧,孩子们。”
底下一阵狂欢,这是一个完全没有伦理道德的黑帮,只是为了废土上的利益而存在。
话中分析,那行商大致是遭遇不测了,他心中大寒自己也被盯上了,必须得赶快回去,所谓的蚕宝宝的食物,也只能暂时搁置。
所谓的感情牌是没用的,要是行商真的像自己所说的一样去往医院的西边,说不定还会捡回一条命。
可惜他最后的决定,害了自己却提醒了甪直。
当下立判不然掉的就是他的脑袋,他趁着黑顶瞎火摸走,一点点感知稍微赋予了他潜伏能力,走过时只要不是刻意,还不如一个活蹦乱跳的的粽子会整活。
也就是这样,他渐行渐远。
却是突兀的,那茫茫的猛兽中,有人发现了不对劲,那是一个威武霸气的男人,却谈不上雄壮,只能说比起甪直来稍微看起来像个男人。
他额头蹙眉眼中带血,凶煞的眼神灼灼其华,他的认知告诉他,这是他在老大面前上位的机会来了。
毕竟说难听点,活人的血可比粽子好处多了,即便他们也不敢说自己还是人类。
三步做两步飞驰而过,如同一只健壮的猎豹,锁定了绝望的羚羊。
“九爷这是去哪?”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他背后背着青龙,手中把玩着黑枪,满脸带笑的询问。
他们两个关系并不好,所谓的九爷甩开他的手,闷哼一声,“撒尿。”
“九爷尿性!”男人挑衅的回应。
面对这个阴阳人,九爷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想要快点追上猎物,然后提着脑袋回来见座山雕。
为首几人不在乎,每天跑出去杂七杂八死在外面的人太多了,何况只是一条微不足道的人命。
在怎么,也只是掀不起风浪的沙子,搞不好今天还有肉吃。
甪直昼夜不停的狂奔,他需要做一些假象,比如这里已经被粽子或者其他的怪物所盘踞 不然这些虎狼之师完全不是他单手就可以抵抗的。
这个野里注定会有些危险,可惜他现在处理不了这些粽子,好在也只出现了他们,粽子的移动速度比正常人缓慢,他很容易就摆脱那么一两个,然后转角遇到爱。
就像是疯狗咬摩托,甪直无语。
此刻的他已经汗流浃背,就是连水也早已喝干,脑袋发热昏昏沉沉,竟是在这零下几度的天气,觉得自己燥热。
他的新陈代谢加快紊乱,不规则的暴动,只会让他身体受挫。
终究是踩在扎脚的废墟中,他像是失控的陀螺,在原地打了两转,及其一阵飞沙走石。
他身上多处受损,脸上有淤青,眼中铺满血丝,腿脚有些趔趄,不麻利的撑起身子,翻了个面看着那浩瀚星海。
那上面闪过一串串流星,他们有的来到这里不知道多少岁月,而更加显得甪直的生命有微不足道。
他擦了擦额头上,汗如雨下的豆子,一阵感慨准备上路,却是一点点感知告诉他,五米内出现了一个让他棘手的东西。
紧张的他像是个跳梁小丑,胡乱一跳命中有数。
却是这一下救了他的命,砰!
一道火蛇擦口而出,它踏着热浪压着空气,如同游蛇肆意妄为的狂奔,而这速度半秒不到的时间就可以爆开甪直的脑袋。
甪直庆幸自己的无奈之举救了他一命,从反应时间到做出行动,是个人都得栽在这里,索性滑稽的做法是让人意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