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刚才那群医护还在,一定会惊讶得合不拢嘴。
兰泽却对他的出现没有表现出半点意外。
凌熠下车后直勾勾盯着对方,一副很没有礼貌的样子。
“快点呀!”席勒催促他,像带不听话孩子出门的操心长辈。
凌熠白了一眼,转身问奥瑟:“殿下,您刚刚说要重赏这位医生,是要怎么赏?”
“让我想想,”奥瑟故作思考,“他救了你养父一条命,那就奖赏暂时也留他一条命吧。”
席勒瞪圆双眼。
凌熠:“这么说我的确应该好好向兰泽医生道谢。”
他也有板有眼地朝兰泽鞠了一躬:“养父是我最重要的家人,没有您他可能挺不过这一关,我真心向您表达感激。”
起身接着问:“不过没能亲手切开我的脖子,你会不会感到遗憾?”
“确实有点,”兰泽面无表情地答道,“毕竟能在一名活的ALPHA的腺体部位实操的机会不多。”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席勒一头雾水,问凌熠,“你认识兰泽医生?”
“勉强算吧,就在一天前,他还在计算如何在我后颈切几十刀让我不死。”
“我有信心控制在六十八刀以上,结合你的身体素质,也许你能挺到八十。”
说完他竟真情实感地叹了口气:“你说得对,不能亲自验证实属可惜。”
席勒再蠢也听出端倪:“你说兰泽医生是卢乎伦的人?”
“不过有句话你说的不对,你说我学的是救人的本领,干的是杀人的勾当。”
兰泽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稍显冷峻的面容。
“救人,我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