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从容自若看着她痛苦挣扎,“喜欢啊~”
她就是在故意逗她。
“挺好玩的。”
不知道是在说手里的玩具。
还是在说可怜的猎物。
宋清将脸深深埋进手臂内。
姐姐的手指在她脊背上滑/动,慢吞吞地,仿佛在寻找合适的角度。
宋清想象不出她要干什么。
打火机,木盒里的小玩具,她逐渐发热的头脑又开始沸腾,思绪一条一条划过。
可能身体的温度太高,导致她无法正常思考,想了半天,怎样都没办法,将这看似毫无关联的两件物体,强行连到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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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滴滚烫的液/体坠落。
温度不高,所以只在落下的瞬间,宋清控制不住一颤。
短暂热意很快弥散,犹如盛夏的午后,懒洋洋躺在贵妃榻上,被温暖的阳光温柔抚摸,柔软的羽毛轻巧掠过。
它并没有给人过度的灼痛,相反,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和愉悦,在全身蔓延开来。
姐姐压住她的肩膀。
紧跟着,第二滴,第三滴落下来。
火苗跳动间,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宋清后知后觉嗅到燃烧的味道,轻轻渗入人的鼻息,淡雅的玫瑰香味,随蜡烛的燃烧逐渐散开。
香味细腻柔和,仿佛融入她的肌肤,与她的体温互相/交/融。
并不痛,只是在视觉被剥夺的情况下,感官变得尤为敏/感。
宋清看不到,不知道哪个地方会有灼热落下,必须提起全副心神,仔细感应姐姐的移动节奏。
成串的烛泪争先恐后涌下。
她隐约听见姐姐轻笑一声,手臂移动的速度,似乎遵循某种规律,在用她的身体作画。
温热的烛泪如春雨拍打下来,似潮/水翻涌,一波/波打得她毫无抵抗之力。
宋清很快没有精力想其他事情,牙齿不自觉咬进手臂,忍耐着痛苦又欢/悦的快乐。
烛泪在她的身体上肆意流淌,漫过她紧致的腰腹,滑过她优美的曲线。
每一次滑动,都蕴着一股魔力,使宋清心跳加速,血脉沸腾。
“姐姐......”
宋清深深呼吸,感觉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庆祝一场久违的盛宴。然而,当这份温暖逐渐退去,留下的只有难以名状的空虚和失落。
烛泪毕竟不是真正的雨水,也不是姐姐温柔的抚摸,无法带来淋漓尽致的舒适感,短暂激烈的痛快之下,无尽空虚感很快取而代之,不断挑/逗着她的神经。
“姐姐......”她又唤起来。
双眸涣散,难耐开口,忘掉这只是一场温情的惩罚,忘掉了所有不安纠结,忐忑犹豫,“姐姐,求求你了......”
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求什么,但这时候还记着姐姐的要求,脸深深埋在自己小臂中,没敢回头。
小腿无意识往旁边蹭过去,直到碰到姐姐柔软的腰肢,才小心翼翼停住。
“宋清。”沈曦照俯身,握住她的小腿,声音微哑。
“打火机我也收走了,不准再偷偷拿走。否则,我就真的要生气了。”
这句话可以做出多种解读。
比如姐姐已经猜到这件事,在对她进行敲打。比如这件事情已经触及姐姐的底线,不允许她继续做下去。
宋清被或火烧得神智恍惚,思维却极为活跃。她猜测出数种可能性,下意识乖乖点头:“我知道了,姐姐。”
真的知道了吗?
恶习,如果那么容易更改,也就不叫恶习了。
沈曦照轻轻捏了下她的脚踝,蜡烛已经燃烧大半,跳跃的火苗被她吹灭。
她的指尖也染上几滴凝固的烛泪,暗红色的烛泪,宛若斑斑泪痕,她慢慢将其碾碎,直起身子。
声音很轻很轻。
她说,“宋清,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在意我了?”
她觉得这样不行。
宋清不该这样,她首先是独立的人,她的精神支柱应该是自己,目光永远放在自己身上。
她应该为自己而活,而不是将她当作自己的精神寄托。
人的关系随时会变,人的思想瞬息万变。只要活着,每时每刻都会受到外界信息的裹挟影响,随时可能转变想法立场。
她也不能保证,自己永远一成不变。
何况她们之间阻隔的,可不单单只是这些简单的问题。
这样下去,小狗会受伤的。
宋清终于回头,微微抿唇,娇/艳的唇瓣被自己咬出一片淡红,神态脆弱无辜,透出一点令人心生怜惜的迷茫。
沈曦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