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昨天吃冰碗吃坏了肚子。”五娘低着头心虚无比地道。
王练顾着夹菜喝酒,根本没发现她的不对劲。
五娘强自镇定下来,一杯一杯劝着王练喝酒。
王练心中郁闷,不知不觉就喝了大半斤酒下肚。
五娘看着醉倒在桌的王练,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把人扶进房间,往床上一扔,五娘迅速脱光了挨了上去。
到了早上,王练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埋在五娘身上,两人紧密相接。
五娘娇嗔着说:“王练,你可真厉害,昨天晚上折腾了人家一夜,你瞧,我现在累得眼都睁不开了。”
王练的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高高兴兴地起了身,难得地体贴,让五娘好好睡。
王练的车开走后,五娘立即爬了起来,去胡同里找相熟的中医诊脉。
老中医诊断之后十分确定地告诉她,“你怀上了。”
“那给我开副打胎药。”五娘递给老中医五块钱。
老中医有些不认同地道:“你这一年都打了三次了,再打,这身子可就虚了。”
五娘一咬牙,又掏出五块钱递给老中医。
老中医推拒了,“我不是为了多要你的钱才这样讲,是你这打得太频繁了,很容易出事的啊。”
五娘捏着钱,目光里满是哀求:“这个孩子我怀的时候吃了不好的东西,不能留下的啊。您这回就再帮帮我,求你了,好不好?”
老中医叹了口气,心一软,就又给她开了一副药,百般叮嘱她要小心着点。
五娘心满意足地提着药离开,一回去就开始煎药。
外头院门一响,王副会长又钻了进来,笑眯眯的看着她。
“昨天晚上还没弄完呢,来,乖乖,我们继续。”
说着便把五娘往房里拖。
五娘不住拍打他,他还以为她在玩花招,拖得更起劲了。
五娘直接被拖进了屋里,没一会儿了,五娘娇媚的低吟声音和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音便响了起来,两人又胡天胡地地混了一上午。
等到五娘想起那煲药的时候,瓦煲都烧穿了。
“都是你,要是这孩子不打掉,给王练发现了,我俩都得死。”五娘气得不停揪王副会长。
王副会长想到王家的家势,脸色也瞬间苍白了。
他抓着头发在屋里转来转去,像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办?再去开药?”
五娘摇了摇头,“这一副都是好话说尽才开到的,再开,医生都不敢下药方了。“
王副会长急得不行,突然视线一转,看到了院中一棵嫁接过的柑橘树。
他突然眼前一亮,扯着五娘激动地问:“医生说怀上多久了?”
“一个多月了。”
“昨天晚上你和王练睡了吧?就把这孩子赖他头上,让王家替我们养这孩子,等孩子长大了,掌了王家的权,我们再去认他,到时候……我可就发达了。”王副会长越想越兴奋,哈哈大笑起来。
五娘眼珠子一转,拍着手叫好。
“那等段时间,我就跟他说我怀上了,等到时候生产的时候,就说孩子是早产的。”
“一想到王练那绿毛龟要替我们养儿子,我就开心。”
……
王练的好心情维持到王家大宅前就没了。
王宅前面停了一溜的车。
全是跟王星一样的小辈。
王练气得鼻子都歪了。
这些人打什么主意,他心知肚明。
那个位子谁不眼热啊。
这不,一大清早就巴巴的来给老爷子献殷勤了,个个点头哈腰的,跟一只只哈巴狗似的。
王练黑着脸走过去,挤开众人,抢先一步跑进了王秋平的院子。
当着众人的面宣布道:“王星让我来告诉您,他想好了,听从您的安排。”
王秋平有些不信,定定地看着王练。
王练便拿出了平生最好的演技,说他昨天晚上怎么找的王星,怎么苦口婆心的劝。
王星一大早已经出去公司那边干活了,王练回来的路上看到了他在路边摊子上买肉包。
王练言之凿凿的,王秋平便让人去请王星过来问清楚。
到了王星的院子才知道人不在。
王练抢得先机,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公司,拉着王星道:“话我已经放出去了,当着那么多人宣布的。
你要是想让我没脸,你就去告诉你爷没这回事。
你前头去说,我后头立马服毒,死你眼跟前。”
王练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一瓶1605抱在手里,拧开盖子,作势要往嘴里倒。
王星僵着一张脸,过了许久,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