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被害还是我错了?
不去抓罪犯,揪着我,难道非要让我改口说害我的人不是他才行?”
大喜听来喜这么一哭,心都要碎了。
“你们,你们还站着干啥啊?
赶紧去抓那保了。
我妹妹都说得这么清楚了。
名字,职务,都说一清二楚。
你们要是有啥想知道的,把人抓起来审一审,两相一对证,这事不就清楚了么?”
二喜不愿意走,非得等公安把人抓回来指认了再说。
大喜见二喜不走,自然也只能留下。
公安也是第一次遇上这么虎的受害人。
两个公安去抓人,出去前,还给营部打了个电话。
营部是军事管制区,门禁森严,不经允许是进不去的。
管委会的人一听部队有人犯事,还是侵害女同志,立刻引起了重视。
公安的人还没到达营部,管委会的人就已经带人冲进了营区拿人。
林镇东睡得正香,穿了条裤衩子就被人扯了起来,像条死鱼一样板在地上。
他以为是旁边的兵在开玩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骂了一句:“搞啥子名堂,莫发批疯哈。”
硬梆梆的枪杆子抵到了他脑门上。
他才觉得不对,清醒了过来。
两个荷枪实弹的兵站在他的面前,脸色黑沉,眼里怒焰滔滔。
高得力和一个袖子上戴着纠察队袖章的军人站在不远处,脸色也十分难看。
“我,我又整啥子了嘛?你们搞得这么吓人。”林镇东伸出两只手,捂住自己胸前的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