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外头催她快走。
她支支吾吾的过去,让雷宁帮个小忙。
“我看他们穿那些衣服都还挺新,皮带也挺好看,不如,雷大哥帮我把他们扒光了吧,衣服弄出去送街上的叫花子也比穿他们身上的有价值。”
雷宁蒙上脸过去,真的把人全扒了。
后来,林西西看他臭着一张脸,便问他今天晚上收获这么大,还救出他的工友,他为什么一点也不开心。
雷宁咬牙切齿地道:“有几个混混不爱洗澡,他们的底裤都臭了,你非要我扒,扒都扒了,难道我不拿上啊。
这一路上臭得我都不想说话。
不信,你来闻闻。“
林西西赶紧跑远了些。
“我说的扒光不是真的扒光,是只扒外头的上衣裤子,没让你连底裤一起扒!”
雷宁啊,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
“谁让你不说清楚!扒都扒了,抱着走这么远了,难道让我扔了?”雷宁有些恼怒。
“我觉得,还是扔了吧,一会儿把你臭得腌入味了,你回爱,招娣嫂子铁定不会让你上床睡觉。”林西西捏着鼻子道。
雷宁想了想,黑着脸不情不愿地把那几条丝光棉的新底裤给扔了。
田嫂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醒了之后,发现林西西正坐在院子里边喝茶边摇头晃脑的哼歌。
哼的是什么今天是个好日子,真呀真高兴。
雷宁蹲在角落的水盆边上,用胰子一遍一遍的涂手上然后洗,洗了又闻,闻了又洗。
“师兄,西西,早啊。”田嫂伸了个懒腰,笑眯眯的和两人打招呼。
雷宁嗯了一声,继续洗手。
田嫂凑过去,悄声问林西西:“我师兄咋了?窝屎没带草纸用手擦了屁股还是掏了粪,怎么一遍一遍的洗手洗个不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