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招了他们的眼了。
这突然就带着几十年前的欠条上门要债,欠债的事主早埋土里好多年了,也不知道这债是真是假。
还要按九出十三归算,利滚利,像雪球一样。
明明欠条上才欠两百块,几十年下来,生生算出一万七,还要骆老板立即给现金。
骆老板才进了一批设备,买了料,帐上就剩下一千多块了,哪来那么多钱还啊。
再说了,那债,是骆老板隔房爷爷欠的,按理来说,也不该他还啊。
不过理论了几句,他们就恼羞成怒了,占了人家厂子,抓了人家家属,封着大门,不给任何人进出。
要不是你醒目,带着骆老板跳河逃掉了,你俩现在一样被关在厂子里了。
唉,也不知道厂子里的人怎样了。
真是造孽啊。”
说着说着,嘴里的肉都没那么香了。
雷宁也是一脸忧愁,“骆老板说去找人想办法,可这都去了几天了也不见回,我今天还去河边看了看。
听到厂子里的人都在喊饿喊痛,紫荆找不着骆老板,肯定使劲折腾他的家属逼问她们了。
我总觉得,再这么干等下去,紫荆的人指不定会干出什么畜生事来。
骆老板再不回来,只怕得出大事。”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你师妹说实话?人家那么老远来一趟,跑了个空,这趟的花费也不老少吧?”招娣问雷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