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郝甜才走的是正道,她虽然治病救人是不在行,但在制药上面是极有天份的,要不是拘泥于儿女情长,她指定能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来。”郭丽一脸惋惜。
“你嘴里的伟业就是搅乱种花制造事端吧?你觉得可惜,我们却觉得这是最好的安排,我们甚至后悔没有早一点发现她制服她,那样的话,也能减少不少损失。”陈卫国对郭丽的说辞嗤之以鼻。
郭丽讥讽地看着他,反问他:“你当着人家爸爸的面要说人家女儿被挫骨扬灰是罪有应得,你考虑过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慈父之心吗?”
“又想挑拨离间是吧?你这样的人,真是坏到了骨子里啊,都到现在了,还不遗余力的想搞破坏。”陈卫国一下子就看穿了郭丽的伎俩。
郝有仁没说话,手突然一抬一拍。
正在跟郭丽斗嘴的陈卫国突然啊了一声,身体剧烈的一震,痛得说不出话来。
郭丽幸灾乐祸地道:“看吧,报应来得真是快。”
“绑上夹板休息几天,你这胳膊就能恢复如初了。”郝有仁让陆隽在背包里找了找,找出两种药丸递给陈卫国,“一个是强筋壮骨的,一个是补气血的,一次一丸,一日三次,按时吃。”
“他杀了你女儿啊,你还给他治伤,送他药。你这爸爸可真是不如没有呢。”郭丽把矛头指向了郝有仁。
郝有仁嫌她嘴多话又难听,直接拿了一根针出来,扎了她穴位一下。
郭丽瞬间闭嘴了。
郝歌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整个人都在发抖。
陆隽发现她好像很怕针,就跟郝有仁递了个眼色,郝有仁叹了口气,只能收了郭丽身上的针。
“歌儿身上不少针眼,甜甜肯定经常拿针扎她。要不是为了查看胎记确认身份,我还不知道她身上竟然有这么多伤和针眼。”郝有仁怒气盈胸,看向郝歌的眼神里满是痛惜。
郝歌呆呆地望着郝有仁,眼神黯淡无光,灰暗一片,像个被人抽去了灵魂的躯壳般。
陈卫国看着她这副模样,也禁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郝甜真是作恶多端啊,竟然将自己的亲妹妹都害成了这副模样。
这一夜,大家都和衣而眠。
陈卫国心中有事,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看着其他人沉睡的面孔,他坐了起来,默默地看着坑里的灰烬发呆。
士兵都睡了一觉醒来了,他还没睡。
“教导员,你怎么还没睡?”
“我守夜啊,你睡饱了?”
士兵点了点头,“睡饱了。”
“那你守着,我眯会儿。”
士兵嗯了一声。
陈卫国便闭上眼睛养神。
过了小半个小时,他终于睡着了。
士兵看着土坑里的冷白苕,咽了口口水,用一根树枝把白苕扒了出来,剥了皮就往嘴里塞。
他本来饭量就大,可人人都发一段兔肉一块白苕,他就不好意思多吃多要,本来就没大吃饱,睡了一觉就觉得饿。
没看到食物的时候可以忍上一忍,看到这没人吃的食物,他就忍不住了。
半夜四点半的时候,士兵突然站了起来,先是查看了郭丽的呼吸,发现她睡着了之后,他犹豫了一下,夹着腿就往远处一棵树后面跑。
不一会儿,那边就传来放水的声音。
郭丽睁开了眼睛,突然伸手捡起一块小石头砸向郝歌那边。
咚的一声,郝歌额头被砸了个正着。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郭丽冲她在笑。
她缩了缩脖子,往陆隽那边靠了靠,满眼惊恐地看着郭丽。
“听你姐姐郝歌说,你的制药天份比她还高,可她一直藏着你,我们的人也找不着,不然,我早就把你弄走了。
不过,现在也不晚。
你听我说,帮我递个消息出去,我送你一场富贵,如何?”
郝歌缩成一团,不说话。
郭丽就狞笑着威胁她,“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告诉他们,你是郝甜!”
郝歌瞳孔瞪得老大,不住摇头。
“你们国家有句话叫除恶务尽,哪怕他们不信,我也有的是办法证明你是郝甜,你说到那时候,你会不会有好下场?
帮我,咱们双赢。
不帮,我就毁了你。”
郝歌眼圈一红,眼里水光弥漫,竟然被郭丽吓哭了。
郭丽啧啧摇头,“鸡胆子,不过这样也好,知道怕才会听话。”
郭丽探着手,手指指尖刚好能够到郝歌鞋尖。
她轻轻地碰了郝歌一下,郝歌就犹如受惊的小兔般将脚抬了起来,再也不敢放下来了。
郭丽看她这么有趣,正要继续逗弄她,那个放水的士兵就回来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