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后,就用漏斗替换了压力吸球,直接把一瓢又一瓢的水往吸徐沪生胃里灌。
灌了一盆子水之后,徐沪生突然侧身趴在手术台上哇的一声不停呕吐起来。
一大堆夹杂着碎肉丝的饭和着水,汤汤水水的吐了地上那大脚盆小半盆儿。
给肉给饭还喂不饱啊,又自己打汤喝,那锅加了料的羊肉汤就剩下两小碗的量了,那些料会沉淀的,他这一碗顶人家三碗的毒性啊。
少交待一句,这人就惹事儿。
洗完胃,徐沪生的脸色渐渐好了一些。
哨兵帮着收拾医务室,林西西看他一边反胃一边处理,就递给他两条细细的浸过水的纸条,“塞鼻子里。”
哨兵塞了鼻子,果然好受多了。
“一会儿他醒了就送他回去,这里还有个女病人,同宿不太好。”林西西把徐沪生腕上的梅花表顺手撸了下来揣在兜里,叮嘱了几句才打着呵欠离开。
这一天天的,事就没少过。
美美的睡了一觉起来,哨兵过来报告,说徐沪生凌晨四点多才清醒了,他想送他回屋,徐沪生自己走回去了,走的时候还问他看到他的手表了没。
“我们费神费力的救他一命,他可倒好,一醒就问他的手表,好像谁偷他表似的。”哨兵气乎乎的,“我们清江哨所的人虽然没啥钱,比起京城那边确实差远了,但是我们堂堂正正为国戍边,他却怀疑我们偷他表,实在是太可恶了。”
转头就看到了林西西手腕上的新表,哨兵呆住了。
“林医生,你这表……”
林西西晃动着腕子,手表在晨光中闪烁着昂贵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