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人,眼一往上看,就被刺得发痛,脑子里也是一片眩晕。
果然,人心和烈阳一样不可直视。
程止戈上了楼,看见楼道里几个嫂子都在自家门前的蜂窝煤炉子前忙活,食物的香气飘飘洒洒,楼道里四处都是烟火气息。
只有他家门前那只炉子不冒烟儿。
他默默地开了门,脱了帽,坐到椅子上,半眯了眼看着床上汗涔涔的女人。
目光沉沉,犹如实质,如果能当箭使,林西西此刻已被射成了刺猬。
林西西一睁眼就看到了程止戈。
他那张脸生得太好,无论看多少次都冲击力爆棚,如果说普通人是女娲造人时随便甩出来的泥点子,他就是女娲精心捏了又改修了又改最后出来的呕心沥血的得意之作。
但她依旧没想起来,这人那点不太强烈的眼熟感到底是在哪见过。
想不起来就不想,与其内耗自己,不如逼疯他人一直是林西西的座右铭。
而且她现在实在太臭了,受不住自己这咸鱼味儿,必须洗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