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想法,我记得!我上次来府上喝喜酒时,我被鞭炮爆伤了脚,她在你屋里帮我上药,可见你们的关系·····”朱高唤道:
“我们啥关系!你可别多想啊!我们是纯粹的朋友,她的遭遇让我感慨,更让我同情,她几年前丧夫,一个人担起家里的事情,三个孩子都是靠她养着······”
“天底下可怜的人多了······”
“我们认识不过三、五年,但在我心里,她就像我认识多年的老朋友,彼此能够开怀畅谈,可以不受条条框框······”
“家平,爱菊是一个寡妇,咱们不说远处,就说我们李田乡,寡妇没有一万,也有成百上千,像她这种遭遇,根本就是见怪不怪,我猜,你是对她暗生情愫······”
“这话让我怎么说才好!我们平常走得近,而且,彼此都是单身,的确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可是,我们真的没什么!第一,我给不了她幸福,第二,我从来没往那方面想,第三,我不会去破坏这种友谊,有些人注定无缘做夫妻,换作朋友就会很好,就像我们两个······”
“你说的不无道理,我们都是黄土埋了一截的人,那些情情爱爱,早就不属于我们,我们这个年龄段该考虑的东西!远远不止于此!”
“老哥,爱菊这个人——你要细品,慢慢地体会,你跟她接触久了,你就会明白,她这个人很好相处,为人随和,从来不爱与人计较,更重要的是,她有一颗善良的心,重情又重义。”
“你这是变着法的在夸她。”
“我不是夸她!”
朱高疑问道:她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平伯接道:我不想说她好,她真有这么好。
朱高问道:家平,你刚才说爱菊生有三个孩子?
不知!这三个孩子是男是女?
平伯答道:他们身怀绝技,都有一根棍棍在身。
朱高小声道:你是说,三个都是男娃。
平伯冷笑道:你对他们也有兴趣!
朱高沉着脸,回道:兴你个头,他们的年龄到底!
“对哦!你孙女和他们的年龄差不了多少。”平伯愣道:
平伯续道:爱菊的长子,今,今年十八岁,次子今年十二岁,小儿子今年十岁。
注意,爱菊的长子成了家,次子名花有主,唯有小儿子!
“如此甚好!等我回去以后,我好好地考虑考虑,看有没有机会和她结成亲家。”朱高答道:
平伯坏笑道:到时候,别忘了我的酒!
朱高摸着平伯的肩膀,笑道:忘谁也不会忘了你。
“家平想喝酒的话,我家里有,你去了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朱高续道:
平伯嚷道:我要喝喜酒。
哈哈~
“平伯,你进去吃饭啦!”门外一个粗旷的声音,叫道:
平伯停住笑声,说道:老哥,咱们进府吃饭去。
朱高站起身子,应道:咱们一块走。
“平伯,你的房门别锁!我会在屋里替你看着。”一个人大步地踏进屋。
平伯抬起头,说:你小子是想进来烤火吧!
这人应道:反正锹好的火,不烤也会化掉。
平伯挪着脚,唤道:你小子烤火就烤火,屋里这些东西——你给我看好了。
还有,府里进出的人务必给我盯紧······
“会的,会的,我会盯紧。”这人捧着破脸盆,放到房门口。
朱高道:家平,我的蓑衣就先放在你这。
平伯答道:没问题。
咱们走。
朱高走出房门,说道:这雨越下越大,真是让人烦透了。
平伯无奈道:我过会要去爱菊家里送饭,我的裤子又得湿了。
“什么!你要去爱菊家里送饭,让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朱高吃惊道:
平伯应道:行啊!我们吃完饭就去。
朱高跨进大厅,直向老夫人走去,请道:老夫人安好!
老夫人盯着朱高,迟疑道:你是?
朱高抬着头,回道:奴人就是······
“你是小朱,今天吹了什么风!竟然把你吹来了。”老夫人恍然道:
朱高应道:老夫人休要和奴人开玩笑!奴人没少来贵府玩。
奴人今天过来是为那十亩田的租子!
“小朱,你是一个坐不住的人······”老夫人唤道:
“奴人就是劳碌命。”朱高笑道:
老夫人说道:老身就说你不是过来玩,你此行另有目的。
朱高作揖道:老夫人英明,奴人这次过来,还要一个目的就是叙旧,奴人刚才和家平聊了好一会。
“娘,安好!”二夫人大模大样的走进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