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无视约瑟夫。
“这玩意儿算不算客人,”
白无一问:
“它看起来是从你这地里长出来的,可不算外面到这宅子里面的。”
刚才还在犯中二的某人歪歪头回复:
“确实不算?非要说,它这样子说不定比我来到这里更久,从某种意义上,我对这位先生来说才算客人?”
“好,那我们打它应该不需要啥绅士决斗吧?”
听到这一句,白无一吐了一口气:
“不如说这样子怪吓人的,应该算它先攻击我们的眼睛了吧?”
“不,虽然我觉得这位先生的造型颇为有趣就是了……”
“碰!”
在白无一询问得到确切答案的一刻,莎莉果断掏枪,开始射击,她的枪法颇准,而且胆子极大,并非隔了老远对着这几乎不可名状之物一点点射击,而是直接冲过去,仗着对方行进速度慢加白色腐烂物都被拖在身后,抵着对面那颗人脑袋直接开枪!
咔嚓,那颗完整的人头下一秒就跟一颗被打碎的果冻一样裂开了,两颗铁与“火”组成的子弹被那腐水打湿,旋转并失去动能都便卡在了那脑袋里,“天鹅”的脚步顿住了,就好像死了一样。
成功了?
当然不可能。
莎莉没有恋战,她迅速后退,重新给双发霰弹装上弹药,而那似乎一瞬失去了生息的“天鹅”,也在垂头后不过短短几秒便又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