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脑中去。
一般来说,血脑屏障会拦住绝大多数不太安分的小东西,但现在侵入他身躯的可不能以所谓的小东西来称呼了,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反而是感觉到有些燥热以及喝醉酒般的失控与愉快,本来平静的嘴角一点点抽搐地拉扯了起来,即便他使劲瞪着眼睛,企图把肌肉固定、用手扒拉着自己的嘴角企图将其降下也无能为力。
很快他感到了一根炽热的锥子深深插入了自己的脑髓。
并不是真的锥子,伏尔才不会在这个时候自己动手呢,不如说,那火人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就如白无一之前遇到灾难时一样只是把自己的地盘围住了,等着马丁斯的裂变将其他参赛者展台前的观众驱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马丁斯听到了从自己喉咙中渗出的笑声。
那完全不像是愉快的笑声,甚至大抵很难被视为精神病人的,倒是更像神经病人的?那种完全没有半点情绪驱动,但是因为神经的异常发电而控制不住肌肉群,于是一次又一次进行着重复的机械动作,仅能感受到发出者对无法自控感到恐惧的笑声。
下一刻,抽搐开始了,或者说其实抽搐已经持续很久了。
在下午以后马丁斯就时不时在病态地抽搐,他也是因此才不顾一切地选择了冒一次险,来怪咖秀看看能不能靠着那个“享用失败者的一切”的承诺来换取一次拯救的机会,但现在看来,无论此法是否能够成功……
他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