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生了这样的“污染源”,从而污染了许多正常的生物?”
“在人类被腐化的首个案例出现之前,还有一个说法也有广泛的支持者,那就是所谓的污染生物。都是被人类抽空现实的宇宙里,那些充满仇恨的幸存者。所以它们才会执着的向人类复仇。”
被撑为林先生的男人,穿着一件奇怪的套头卫衣,可那卫衣的阴影,却完全遮蔽了对方的整张面容,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些白皙的下巴。
不论他怎么动,那卫衣都能完全把他的面容隐藏在阴影中。
“......这两个猜测,该如何说呢......只能说......是,也不是。”
林先生的声音微微沙哑,似乎有些烟嗓,他在这个封闭的会议室内坐的笔挺,没一个动作都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规矩。
站在向林先生提问的人背后的那些护卫,注意到了对方除了谈话的过程中为了表示礼貌。做出的一些表示自己在倾听的反应以外,他坐在那里,就没有任何小动作。
简直像一尊雕像。
有人在心中腹诽。
“真相到底是如何,现在连我们也说不清了。”
“哦?”提问的男人微微皱眉,似乎有些疑惑不解,毕竟对方的回答,与他想象中的答案不符合。“连......基金会都不知道真相的话,我实在已经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上到底还有什么人能知道世界的真相了。”
林先生抬起了头,他看向了桌子对面的国字脸男人......大概是看向了对面的男人。
毕竟除了他自己,没人能知道他脸上目前是什么表情,目光的落点又在哪里。
“我不是基金会。”
那个国字脸男人闻言,眉宇间的川字又深刻了一些,他刚刚想出言质疑。对方就重新低下了头。
“我不是基金会,没有人是基金会,没有人可以代表基金会。”
他沙哑的声音在这个封闭的空间内响起,平铺直叙的述说,却莫名让听着产生了一些沉重感。
“基金会......”男人眉头的川字都能夹死蚊子了,基金会的人都是这样神神叨叨的吗?说话又不说全,每次都留半截是想急死谁?
他深呼吸一口气,压住自己的爆脾气,国字脸男人现在开始怀疑是不是上面拿这个林先生没办法,所以干脆把他交到他手里,让他来招待对方——顺便磨磨他自己的性子啧。
有名的暴脾气国字脸这样暴躁的想到。
“林先生,此话怎讲?”国字脸努力把抽动的表情压抑下去,换成和对方画风比较一致的沉稳语调来对话。
“......”林先生先是沉默了几秒,终于缓缓开口,“基金会的构成,与你们想象中是十分不一致的,我们基金会成员间,没有任何严密的约束手段。虽然有心灵链接可以沟通,可以这种链接是可以关闭的。”
“甚至,如果一方有心屏蔽,那么连基金会的自己人,都无法察觉面前人的身份——也就是说,哪怕这间屋子里有我的同僚,他不想让我察觉他的身份。我就是没办法知道的。”
“这样的模式,在基金会还弱小时很好的保护了基金会的存续,不过问题也出现了。许多基金会间的小团体都互相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现在的基金会......没有人知道它已经分/裂成了多少支,但是唯一能明确的,就是我们的目标从未改变过。”
“当然,也不排除基金会从未分/裂的这个可能性......毕竟,连我们自己都已经无法明了基金会本体存在于何处了。大概我曾经也是知道的,只是不允许自己记得罢了。”
“基金会......说白了就是一团散沙?”说完后,国字脸男人自己都觉得可笑,基金会一盘散沙?就算是一盘散沙,那也是铁砂!一盘能改变世界的散沙,也未免太好笑了。
“应该......不算吧,”林先生似乎思考了一会,“我们是有首领存在的,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这个首领具体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还亦或是一个团体。但是一定是有一个意志存在的,“他”在引导基金会的前进方向。为我们制定计划。”
“那为什么说你啥都一问三不知?”
“因为很多事情,在发生之前,连我也不知道我是参与者之一。我猜想,大概有许多成员是这样的。甚至我们之中有些人的记忆封/锁已经到达了,不出事,连自己是基金会的一员都会忘记这种程度。”
“只有这样,能保证基金会最大程度的不阻碍不干预文明的进程。”
“甚至......”林先生组织了一下语言:“连我们自身都对基金会是什么样的茫然无措,又怎么能回答别人呢?我目前所在的“基金会”,我与我的同伴,我们一起构成的基金会——可能只是整个基金会的冰山一角。”
“至少,在我的记忆中,没有scp基金会论坛组建者的存在,可它悄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