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嘁~”汐现在焉着耳朵虚弱的躺在床上打着喷嚏,完全失去了她应有的活力。
“哎...”陈默叹息一声。
这妮子可能是昨天摔进江里脑子进水了,大半夜的冲着自己喊她要快死了。
等他带着几分起床气将灯打开时才发现这妮子那是要死了?只是感冒罢了。
“主主主主主...主人...我...我是不是要死...死了...”汐发抖着,颤声说道。
她以前都没有生过病,现在头昏脑涨的第一时间就是觉得自己要死了...
陈默没有回应她,而是挠挠头开始寻找起了生病的应对措施.
风寒的话,闷出汗来就好了,陈默这样想着,默默的往她身上又盖了几床厚被子。
“唔...”一床厚厚的被子砸的汐一闷哼,她咳嗽了两声,再次颤声问答:“主...主人,你这是要给我...给我埋了吗...咳...”
她在乡野中看见人们把死去的人埋进土里,那时她还觉得人们这么做是为了保存食物,自己还把老鼠埋进过土里,可从没重新找到过。
后来她才知道,那是人们安放逝者的一种方式。
自己也要成为逝者了吗?
我会把不你埋了的,我会趁热,陈默瞥了她一眼,将窗帘拉上,将照在汐身上的一束阳光遮挡。
“要不还是把我扔出去吧...我...我看我的同胞们都是死在路边的...”汐请求道。
你要死外边我还怎么趁热?继续对汐的话不予理会,他从茶几的抽屉里翻出医药箱,拿出了退烧药、体温计。
看着退烧药,他不禁有些纳闷,这药是多久前的了?毒药过期了是没毒了还是更毒了?猫能用人的药吗?她到底是人是妖?
他看了看汐,人...妖...嗯,人妖。
眼见陈默朝自己看来,汐仿佛用尽最后的力气般笑了笑:“和主人在的这一天里...我...很开心...如果...有来生...”
“...”陈默看着她,没有说什么。
“我死后,咳...咳咳,在公园里还埋着我储存的食物...”
“...”陈默听不下去了,他因一晚上没睡而积累的怒火此刻已到达了登封。
艹了!我一会儿不管你,你这都开始立遗嘱了?
谁要你那没什么用的遗产啊!
陈默憋不下去了,只见他伸出手悬在汐的头上,上去就是一个暴栗。
“哇呜...”汐疼的直叫唤,赶忙伸出手护住自己本就不聪明的小脑瓜。
可以看的出,她此时非常委屈,甚至眼泪都挤出了两滴。
“呜...哇...”她一个没忍住,委屈的哭了出来:“我...我哇呜...”
“你什么你!”陈默一把上去将汐的嘴捂住:“听着,这只是小毛病,不会死人,OK?”
“唔唔...唔?”汐拼命挣扎,但听到陈默说的话后,眼睛中又闪过一丝疑惑。
“现在,我放手,你别哭,同意的话就眨眨眼。”
汐闻言,忍住泪开始拼命眨眼。
见此情形,陈默这才收回手。
“我不会死吗?”他刚一放手,汐的疑问便涌了上来。
“...”见到汐还在死死死的乱讲,他默默从医药箱中掏出体温计,十分粗暴的一把塞将其到了汐的嘴里:“艹***,就是一个小感冒,你踏马怎么就这么**多戏呢,给劳资把这个体温计含好不要咬!”
就一个小感冒,她那不大聪明的小脑瓜怎么就能冒出这么一部惊世骇俗的生死伦理大戏的?
我真该当场给你开瓢看看你脑子是怎么长的,他一边用体温计堵住汐的嘴巴一边想到。
“呜...呜呜...”汐对此十分抗议,双手双脚拼命的乱晃,但陈默只是轻轻一用力汐便忍不住挤出了几滴眼泪来。
太残暴了...他想着,默默将拿着体温计的手给放了下来。
“呕~,哇呕~”眼见没了阻碍,汐直接坐起身来干呕了一声,将那个体温计吐了出来:“咳...捅...咳...捅到了...”
体温计大概是戳到嗓子眼了,她现在胃里一片翻江倒海。
怎么...能这么粗暴...我都要死了啊!
“理智些了吗?”陈默站在床边问道。
汐当即含泪反驳:“你...你怎么能对一个将死之人这么粗暴!”
“清醒些了吗?”他再次问道。
“我都快死了,能不能不要那么...”只见陈默脸色一沉,一挑眉,汐便被吓的不敢再说了。
“好些了吗?”
“好...好些了。”汐战战兢兢的回道。
闻言,他便再次拿起那个体温计,不管上面的口水便要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