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啃那么狠,不留印儿才怪了。
难怪去找林季同的时候,林季同表情那么奇怪——
怕不是以为他刚刚和小皇帝搞完出宫。
舒乐喘了一口气,轻声道:“我说够了,陛下。”
他身后依旧有些感觉,整个人很不爽利。
憋了一天都没弄成,舒乐觉得圣人都快要走下神坛了。
舒乐动了动身子,伸手揉了揉眉心,抬眼看了看周绥,缓缓道:“您说让臣卸了将军之位,臣依言卸了。”
“您让臣进宫为质,意在掌握舒家,臣也来了。”
舒乐闭了闭眼,幽幽道,“如今臣父与臣弟皆要率军远行,从此西北西南,各为一方。只余臣与妹妹婉怡留在京中,却偏偏永有一道宮墙之隔。”
舒乐停了片刻,兀自笑了笑。
他睁开眼看着周绥,眼底有些茫然,却又显得格外空洞:“臣甚爱美色,陛下却偏要臣远美色而行;臣重旧友,陛下却要臣拒旧友于心外。”
舒乐顿了顿,突然道:“既然万般皆不可得。那臣如陛下一般碰碰男子,体验一下男风之美,感受一下陛下从臣身上得到的快乐,有何不可?”
周绥懵了片刻,一时间竟没能找出话语反驳舒乐。
而舒乐已然失去了耐心,他撇过了头,将自己摆成了个大字型:“好了,陛下要上便上,臣绝无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