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找到工人再说,她要把昨晚的恶气全出了再送他进监狱。
打完电话,她坐起身,去拔针头。
江蕴礼眼疾手快制止了她的举动,皱着眉:“你干嘛?”
千娇:“我要出院。”
江蕴礼的神色立马严肃起来:“不行!这瓶点滴滴完了还有一瓶呢!”
千娇置若罔闻,作势去拔针头:“我已经好了。”
公司一大堆事儿等着她呢,她可不想在医院里浪费时间。
江蕴礼再一次将她作恶多端的手给摁住,在千娇面前头一回这么强势霸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好什么好啊?”
千娇怔住。
嘿,这小屁孩儿,顺杆爬要不要这么快啊?她刚说在她面前不用这么小心,下一秒就跟她嘚瑟起来了?
江蕴礼还真就因为千娇说的那句话,他就有些肆无忌惮了,或许觉得千娇忽然之间有了转变,他一时让喜悦冲昏了头脑,所以他胆子越发膨胀,他俯身朝她压过去,两人的距离急剧拉近,嘴唇仅仅一寸之隔,两人的呼吸交缠。
他低沉着嗓音,桃花眼邪魅:“你再不老实,我就要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