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礼捧着她的脸,急切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可她却安静得像个布娃娃,毫无动静。
他抚着她红肿的脸颊,恐惧慌乱到声线颤得厉害:“没事儿,没事儿,别怕....”
下一秒,他将千娇打横抱起,朝她的车跑过去,拉开后车门,将千娇小心翼翼的放在后座,千娇的包和手机落在地上,他一一捡起来,从包里摸出车钥匙,上车启动车子。
油门轰到底,引擎声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如雷贯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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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的时候,千娇醒过来了。
意识还在沉睡,只是身体的剧痛将她刺激得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陌生的环境,刺鼻的消毒水味。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
脑子空白了片刻,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在医院。
浑身上下都很疼,疼得仿佛快要散架,特别是她的脸,火烧火燎的灼感。
左手手背上插着针头,有一股丝丝微微的刺痛感,她下意识动了动右手,能感觉到她的手正被一个温热干燥的手掌紧握着。
她掀了掀眼皮,看到江蕴礼趴在病床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