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于瑾把婵夏按回去。
这种地方他半步都不想让她沾。
最后还是毛番拓把人送回去,只说路上遇到她偶发时疾,需要静养几日,管事的对甄教习也如婵夏预料的那般信任,不疑有他只让她回房好生养着。
“回头让毛番拓抓几幅官桂汤给她送来吧,我阿爹说缢死救醒后,喝这个最好。”婵夏看着教纺司数十年如一日的门匾,眼神有些迷离。
于瑾以为她想到了前世在这里面不愉快的记忆,刚想说几句,就见她鼻翼动了动:
“今日后厨定是卤了鸡腿,好香。”
于瑾嘴角抽了抽,他就不该有安慰这种吃货的心思。
“要不你在这等我一会,我下去偷几个鸡腿就上来——师父你是不知道啊,教纺司的鸡腿,好吃啊。只有红一点的姑娘才有,杂役是没有的!”
前世不让她吃鸡腿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
于瑾嘴角再抽。
刚好毛番拓回来了,于瑾马上命他离开这个鬼地方。
婵夏颇为遗憾地转头,一看再看,这没出息的模样成功惹恼了于瑾。
“就为了几个鸡腿,这种鬼地方也想进?”
“真好吃但是再好吃的鸡腿,也是无法让我出卖我的尊严的。”在于瑾严厉地眼神下,婵夏僵硬地说道。
这是有多不情愿赶车的毛番拓都听出来了。
“但偷鸡腿跟出卖尊严那是俩回事啊。”婵夏小小声嘀咕,“我只是想让你也尝尝啊,这段时间你那么辛苦,肯定没有好好用膳。”
柳暗花明,于瑾气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