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虽说是铤而走险,但却有幸活了下来。
“书菡,其实云飞兄说得对,当年你以命赌命才逃离督军府,怕还是不露面的为好。”
陆书菡点了点头,清眸里面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胸有成竹的说道:“事情我自有一番计较。”
这边三人正聊的起劲儿,却听那边一声尖叫,接着,那把刀也朝着三个人的中间狠狠的劈了过来,三人见状在朱云初大惊失色的尖叫之下转身躲开,不约而同的看着她摔倒地上,无奈的摇着头。
“还练,就你这俩下子,我们三人迟早会成为你的刀下亡魂。”朱云飞叹着气说道。
陆书菡也跟着笑而不语,叶孤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拿起了刚才她掉到地上的刀,举了起来与自己的视线平行,然后细细的打量。
揶揄道:“这刀啊虽然只是接近卖艺使用的道具,但是给云初用足够了。”
接着,“刷”的一下,他的刀指着微微斜着身子躺
在地上,挫败的云初,给她示范了起来。
|“首先,握刀与站姿一定要准确,刀与枪以及其他兵器不同,主要注重内劲…气沉丹田是基本,这一刀,一式,一定要沉稳,脚踏实地,切不允许随意乱砍,动作的大小,以及进退的尺度,也不可过大或者过小,一定要严守规矩,主要是靠勤修苦练,方能成学成正果。”
叶孤说完之后,笨拙的刀在他的手上,来回一招一式,如剑一般轻巧快速,看似变幻无常,实则一直尊其刀法规矩,力道与手速更是被控制的炉火纯青。
“啪啪——”的鼓掌声,不绝于耳。
叶孤几个动作,一气呵成的完成,接着一个漂亮的收尾,刀握在手中,另一只手朝着地上的朱云初伸了过去:“你啊,身子瘦的弱不禁风就算了,还想练习内劲,按理说,勤学苦练思四年,应该有所成效,却不想是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了,就你这天分啊,我看还是省省吧。”
朱云初紧绷着一张脸,白了他一眼。
“看好了?就你这天赋十年八载怕是叶练习不出来
。”叶孤刻意挑衅的取笑于她。
对面的俩人相互对视而笑也难怪就连平日里好脾气,一本正经的叶孤也会取笑她。
虽然是不礼貌了点,伤口撒盐但也说的是事实。
偏偏这丫头不知道哪来的倔性子,撞了南墙也不懂得回头。
朱云初顿时脸色羞愤,一阵恼羞成怒,气的小脸如涨红的红苹果,怒目圆瞪:“要你管!”
“不用我管,你就这材质,也只能练习到这儿了。”
朱云初攥着拳头,咬着牙,瞪视着那张欠揍的脸,蓦地,一个跟斗从地上翻身而起,刚刚被她把玩之后躺在地上的枪,被她一个漂亮的脚踢,便稳稳 被她接在了手中。
叶孤脸色一惊,未来得及反应只听“砰砰”俩声枪响,他的手腕一麻,手中的砍刀被掉到了地上。
子弹…是从他握刀的手掌心穿过去的。
这猝不及防的俩枪令他险些冷汗直冒,只见那个始作俑者却得意洋洋的笑着,还举那把黑色的手枪在他
的年前耀武扬威:“怎么样?在这火药充足的念头,饶你练习的再好,再快,可比的过我这枪子?”
“你…看看你,还哪有个女孩子样!”
早知道风气环境会把她染成这样,就不该让她呆在这土匪窝。
“哼——呸!”朱云飞撇了他一眼,呸了一下。
“云初,不可胡闹!!”俩人在旁边看的实在忍俊不禁,见她又有些过分,朱云飞便出口制止。
朱云初完全不屑一顾,冷声说道:“我会不会耍刀是他能评判的了的吗?”
“是是,你是枪法好,可你知道这又多危险吗?万一,子弹打偏,万一他闪躲,伤及他怎么办?”
“那也是他活该!哼!”朱云初冷哼一声,便昂首挺胸,以胜利者的姿态扭头离去了。
留下了三人的叹息声。
陆书菡扑哧而笑:“她有把握才会开枪的,也不过是教训教训他,她还不担心会伤及了他,你担心什么?”
“也对,是我多虑了伤及了,叶兄,有人比我更伤
心才是。”朱云飞也笑着揶揄道。
俩人的话明显是说给叶孤听的.
“叶兄,云初去的方向可是山下,今日,周围涌现多方势力她脸武功都不会,你真的要打算站在这里跟我们谈天说地吗?”
陆书菡又补充了一句,叶孤只好瞪视了俩人一眼便朝着山下追了去。
“这俩人真是一对冤家啊。”朱云飞望着远处俩人一前一后消失的身影说道。
“云初对四年前,叶兄不认她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这一事儿心有怨气,自是不会轻易原谅了他。”陆书菡一语道破。
“你们女人啊,真是搞不懂,这都四年了,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