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军,您戎马半生,树敌无数,难道您不认为贼匪是冲着您来的吗?
陆书菡愠怒道。衣领嘞的脖颈生疼,好在,他松了手。
“本督不认为,七姨太, 你可真让本督放心不下。”傅振天的脑海中想着的是明天上山剿匪的事情,他说的放心不下,谁让他的七姨太脸若桃花,肤若凝脂,眼泛桃花,这么美呢。
他俊冷的脸忽然俯低,黑沉的视线缠绕着她的,那眼神霸道而又有几分侵犯意味。。
陆书菡还没明白,衣便被他修长的手一把扯开。
她护着衣服惊呼道:“你要做什么?”
他冷冷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他道:“让你记住,你是谁的女人!”
“不!我不要!”她如惊弓之鸟说道。
“不?”他淡淡说道。
他的眉间携起一抹邪佞。
明白了他的意图,陆书菡开始挣扎反抗,但,却是他如巨石一般纹丝不动
终于,陆书菡放弃了挣扎,黑暗之中凝视着面前这个傲气冷酷的男人的脸庞,看的不真切,却能感觉到他的强势。
他忽然倾身而至,来势汹汹的手在她的衣衫上轻轻一扯,在陆书菡的惊呼中,腹部厚厚的绷带映入眼帘,陆书菡不顾凌乱的发想挣扎,却被他的大手摁住。
“别动!”
莫名的,陆书菡他了他低沉的命令,她安静了下来,也感觉他的侵犯意图正一点点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柔和,她感觉他的大手正解开腹部的绷带。
那沾血的伤口很快如花瓣,无声绽放,带着妖异的凄美。
接着,柔和的气氛流窜在俩人之间,许久都不曾散去,陆书菡的眼角居然瞥到了他侧脸线条的一抹柔情。
接着
他的吻,如同冰冷的雨点般,落在她细腻白皙的腹
部。
一会儿温柔,一会儿粗野,好似一头发怒的兽。
她的声音很快被傅振天的双唇堵住了。
她极力抗拒,却觉得身上一凉,他醉着酒却比往日小心翼翼。
难道不是醉酒之后更粗鲁吗?
陆书菡深深的悲凉,她不知,他为何要这么对她。
洞房之夜,他无情。后来残暴,如今,她也心如止水,不奢望他的深情,只想等湘儿打探摸清盐城逃走路线之后远离他,然而,这样也不行吗?
究竟要她如何做呢?
她直视着他那双幽黑的凤目,直视着他眸中那抹厉色。心,好似被那抹厉色绞碎。
她不允许自己哭,仰头。但是,两滴泪水,还是顺着眼角悄悄淌下,无声无息地渗入嘴角,苦苦的,咸咸的 。
可是,傅振天再一次看到了,醉酒之中,他还是放开她,冷澈的眸直直凝视着她。
她眸中的痛楚强忍和被人强迫的不愿意,倔强,都
在无声控诉着。
他心居然猛的一怔,他的楚楚可怜,深深地揪扯着他的心。
心底划过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复杂的连他自己也说不清那是什么。
而且,她又哭了。
又把她弄哭了。
他来…
无非就是看看她伤口怎样。
看她身体如何,却偏偏在那一刻,想着会有数日的离别,迸发的欲望没能忍住。
他不明白,为何,屡次对她发怒,屡次对她失控,他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即便是失控,那也是应该是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才是。
他烦躁忽然将她放下,扯过被子,抛到她身上。
陆书菡一扯锦被,蒙着头,不想看他,不愿看他。
他则背过陆书菡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这样的气氛中不知过了多久,痛楚和惊恐过去,有一股气,充斥着胸腔。
许久,她的头顶传来让人听不出来任何情绪的声音:“本督,明天就离开一阵子。”
棉被子里的陆书菡一怔。
“你巴不得本督走吧?”他带着几分愠怒以及…
除了无理取闹这几个字,陆书菡实在想不出形容更贴切形容他现在的词。
“督军要留就留,要走就走,您说了算。”她云淡风轻的说道。
却看不到他眼中的那抹失落。
双方沉默半响之后, 确定他走了。
陆书菡探出了头,只是将他当成了醉鬼。
…
翌日
雕满朱漆大门外,站满了锦衣华服的督军府家眷,每位姨太太各个花枝招展,眉目传情挨个叮咛送别督军。
汽车旁边四个角整齐的站着训练有素的士兵,傅振天目前一共七位姨太,三姨太拒湘儿调查,已经在娘家有一段是日了,二姨太和大姨太不知所踪,剩下了
几位姨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