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指甲直接穿好鞋袜,又问青兰:“招娣今天成亲,你知道吗?”
青兰也略显惊讶:“没听说啊,村里也没什么动静。”
不过很快也反应过来,了然道:“招娣她爹娘爷奶都那样,只怕是不愿意浪费一个铜板给招娣做脸。”
村里虽没有溺死女婴的先例,但家里的女儿不到灶台高就开始帮着干活也算常态了。
即便这些年村里每家每户卖农作物都存下一些家底,但那些银钱是默认没有家中女儿的份儿。
青兰叹道:“只希望招娣婆家人开明一些吧。”
同为女孩子,青兰未尝不是在替自己的未来忧心。
陆青竹忍俊不禁,揉了揉妹妹的头,笑道:“行了,别叹气了。等哪天我出嫁了,你再想这些事也不迟。小小年纪,倒是操心不少。”
青兰瘪嘴:“这不是看着村里的小伙伴们一个个都出嫁,愁人嘛!”
“行,那你慢慢愁去,我得去练字了。”
猛然得知自己曾经是个阿飘,怎么也得练练字才能平心静气啊。
“是去找四哥一起吗?四哥也正练字呢。”
“不了,各写各的吧。在四哥身边我也怕受影响呢,和四哥比不得。”
距离上次也没多久,陆青竹竟又再次开始默写经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