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眼神轻蔑,更带着几分怜悯。
也难怪陆老头家一辈子都在土里刨食,这么吝啬,一点吃食都不舍得付出,不怪陆大伯发达了不拉扯这个亲弟弟。
陆青竹昨天只觉得陆学棋是无知无畏,又有一些愚蠢。
现在看,简直就是神经病。
而她竟然还和这个神经病理论?
“哥,回去睡觉。”陆青竹现在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哼。”
陆青松神色警惕地冷哼一声,护着妹妹往回走,就怕陆学棋不干人事,从背后偷袭。
“等等!”
陆学棋脸色微僵,长时间的饥饿让她十分难受,如今不比从前,她也顾不得受到地冷待,抬着下巴,理直气壮地说道:“给我拿几个红薯。”
“……”
“大白天的你做什么梦?”陆青松不客气地直接撅了回去。
陆学棋大怒:“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敢这样对我说话,小心你……”
陆青竹目光发沉,陆学棋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虽然还是高高在上看不起人,但从前是虚张声势,如今倒好似底气十足。
而且她今日收拾的十分干净,指甲都是剪过的,头发更是梳得整整齐齐。
有自己这个前例在,陆青竹不得不多想。
“小心你自己吧!”陆青松呛声,“昨天刚刚得罪了贵人,人家现在不和你计较,说不准过几天想起你说的话,又生气了,你自己倒是不怕,想想大堂哥,想想伯奶奶,你怕不怕?”
“贵人?”陆学棋脸色微变,她记忆中根本没有什么贵人,这到底怎么回事?